“那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贺成周恍恍惚惚,“大师,你能救救我老婆吗”
宋哲点点头,让贺成周带他去书房,他从包里拿出黄纸跟朱砂,用毛笔轻点朱砂,在黄纸上画了符,又念了咒。
衆人亲眼瞧见宋哲嘴里念念有词以後,那黄纸亮了亮,一道光亮顺着朱砂的纹路发出熠熠光芒。
“你老婆是中了符咒,拿着这个贴在她的背後,不要被她发现了。”
贺成周捧着符,就像捧着什麽几百万的宝贝一样,紧张的不行,“那大师我要贴多久万一符不小心掉下来了怎麽办”
宋哲笑道“不会掉下来的,你贴上去就知道了。贴上去後,它会进入你老婆的身体,接下去不管你老婆什麽反应,你都要淡定,不要慌。”
贺成周咽咽口水,“好,那我是现在就去吗”
宋哲点点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更何况,韩丽珠还在,她跟这件事有关联,所以当着她的面解决,才能给她迎面一击,让她猝不及防,然後把真相给找出来。”
人在震惊的时候最容易失去理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贺成周猛地点头,“好。”
他下了楼,宋哲他们三楼跟了下去,坐在客厅里,喝喝茶,聊聊天,等着贺成周回来。
严明仁翘着二郎腿,难得感慨,“说起来,我家虽然有钱,但好歹没有其他人那样私生子兄弟兄妹到处都有。”说着,他看了眼萧天,这家夥家里也没有才是最奇怪的。
萧家那麽有钱,他爸是怎麽憋着没被外面的女人诱惑的。
宋哲道“这与人有钱没钱没关系,这跟一个人的秉xing有关。一个人如果xing格生出来就是那样,有钱了,他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来者不拒。没钱的话,他也会拿着钱出去嫖。”
严明仁深以为然,“没错,这就是所谓的没有条件也要创造出条件来。”
萧天给宋哲剥了个葡萄,去了里面的籽,让他能够一口吞。
严明仁看了,撇了撇嘴,小样,伺候起人来,怎麽那麽在行。
贺成周将宋哲给的符放到了裤兜了里,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尽量保持面色正常地进了厨房,向张安青招招手,“老婆,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张安青正在洗茄子,闻言头也不回道“什麽事啊我正忙着呢”
韩丽珠正在炒菜,扭头笑着看了贺成周一眼,对张安青道“安青,你老公找你,你就去一下,这里我看着。”
张安青道“那行吧,我去去就来。”
她摘了手套,又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怎麽了什麽事情啊让丽珠一个人忙着多不好意思啊”
贺成周见人出来了,立马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推到了院子里,确保这个角度不会被韩丽珠看到後,他才道“没什麽大事,就是想说辛苦你了。”说完,他亲了张安青一口。
张安青捂脸,害臊的很,她打了贺成周一下,眼里是止不住的甜蜜,“做什麽呢突然这麽肉麻起来。”
贺成周看着她那与往日不同的脸,眼底没有一丝一毫地嫌弃,他郑重其事道“老婆,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张安青云里雾里,觉得贺成周今天太不对劲了,她刚要说些什麽,贺成周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不舍得撒手。
而贺成周也趁着这个机会,将那张符贴在了张安青的背後。那道符一贴上张安青的後背,贺成周就惊讶地发现它散发出了一道光,然後隐没在了她的後背中,消失不见了。
这一定是大师的手段
贺成周见此,心中大定,他松开张安青,见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去吧,我在客厅等你。”
张安青莫名其妙地看他,“老公,你今天到底怎麽了说话奇奇怪怪的。”就在张安青胡思乱想之际,她突然觉得内心发闷,恶心想吐,甚至还来不及提醒贺成周什麽,就一张嘴,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浓浓的恶臭袭来,贺成周心一慌,连忙扶住了张安青,他想到宋哲说的,让他别慌。他立马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张安青还在吐,吐出的东西黑色一坨,恶臭十足,贺成周心一喜,这些肯定是脏东西,只要老婆吐出那些东西就会好的。
贺成周一边温声安她,一边给她拍拍後背。
张安青吐了好几分钟,直到後面吐出的都是酸水後,才不觉得恶心想吐。
刚才吐着没感觉,等结束了,她一看地上,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吐出来的东西不是早上吃的食物,全是黑色的,好似会蠕动的东西,看着就叫人恶心。
“老公,这是什麽东西”张安青惶惶不安地看向贺成周,她的胃里怎麽会有这麽恶心的东西,她没乱吃东西啊
贺成周看向她的脸,惊喜无比,“老婆你脸上的黑斑退下去了”原先张安青脸蛋是很光滑的,但是最近突然长了很多黑斑,使得她的整张脸看上去都脏兮兮的。现在这麽一吐,
黑斑也下去了。贺成周暗忖,果然这一切都跟那些东西有关。
“真的吗真的吗退下去了”张安青喜不自禁地o着自己的脸,女人最在乎的自己的容貌,原先她就因为脸的事情跟贺成周吵了很多次,甚至还毫无理智地说出过离婚二字。现在想想,张安青都觉得自己魔障了,她怎麽会跟自己的老公说离婚。
“可是老公,这些到底是什麽东西为什麽我吐了这些,脸就好了”欣喜过後,张安青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贺成周拉住她的手,放慢了语气道“老婆,我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很不可思议,也会让你难以接受,但是你要冷静,慢慢听我说。”
张安青的眼皮一直在跳,心头莫名地慌了起来。她抿了抿唇,安静地点头。
见她这样,贺成周隐隐有种以前的媳妇回来了的感觉,他道“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你常常发火生气,跟我吵架吗”
张安青想了想,那段时间的记忆回到自己的脑中,她突然觉得很羞愧,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她在无理取闹,而她的老公却一直在包容着她,宽着她,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样。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变得跟泼妇一样,我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张安青觉得非常抱歉,眼底满是愧疚之情。
贺成周捏捏她的手,柔声道“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是有人害你”
张安青错愕不堪,“老公,你在说什麽什麽叫做有人害我”
贺成周握紧了她的手,给她力量,“你还记得你放在枕头底下的衣服吗”
张安青点点头,因为结婚这麽多年了还没孩子,张安青说到底还是很担心自己不能生。但是医院检查了又没有事情,虽然她老公一直说缘分到了会有的,但她还是很焦心。听人说把小孩子穿过的衣服放在枕头底下,能带来孩子的,张安青就试了一下。
“那个衣服有什麽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