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一辆疾驰的科尼塞克划破寂静,风驰电掣般朝着禅音寺方向行驶。
车内,盛禹渊看着屏幕郝佳曼发来的信息,冷峻的脸上仿佛被寒霜覆盖。
可下一秒,他想起了什么,眉宇舒展开来。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
来调心养性也有两天了,怎么还是一生气,就爱发一些赌气的话,使这种低级又愚蠢的手段。
想着,盛禹渊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柔。
算了,都这么多年了,改不了就改不了吧。
车子停稳,盛禹渊一边往禅音寺的修心处走去,一边拨打郝佳曼的电话。
寺庙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诵经声。
盛禹渊和大师表明来意,迅速给郝佳曼办理了结束修心的课程。
等待的过程中,盛禹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面。
墙面上整齐地摆放着前来修心之人抄写的经文。
盛禹渊的视线在捕捉到一份歪歪扭扭,毫无规整可言的字体上时,薄唇微勾。
还是一样烂,和她写的情书一样烂。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盛禹渊下意识转过头,习惯性地开口:“这次又想闹什么,跟我回……”
回字卡在了喉咙里,他神色冷了下来:“郝佳曼呢?”
低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来人战战兢兢告诉他:“郝小姐,她……她不见了。”
……
第二天。5
郝家别墅,处处装扮着喜庆,可屋内气氛却如寒冬般冷凝。
听完盛禹渊的话,郝父猛地一拍桌子:“这个逆女,每次一过生日就闹这些幺蛾子,她到底想干什么!”
郝诗瑶愧疚道:“爸,妈,都怪我昨天不小心受伤,要是我能注意点,也不会弄砸曼曼的生日宴。”
郝母心疼拉着郝诗瑶的手:“怎么能怪你。”
郝父余怒未消:“曼曼这孩子彻底坏了,等她回来,还是把她送去国外的心理治疗所去。”
这时,一直沉默的盛禹渊开了口:“爸,曼曼不只是你女儿,更是我的妻子,盛家的的少夫人。”
客气中带着几分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