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咨询了离婚律师。
老旧的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是江梦然回来了。
我在卧室静静地听着,儿子像往常一样跟只小
狗般,扑上去迎接他的母亲。
江梦然依旧没有抱他。
儿子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当失落成为一种常态,他便习以为然。
他急切地举着一张图片问江梦然:“妈妈我能要这个玩具吗?”
江梦然的声音很敷衍:“等等再说吧。”
如果往常她这样说,儿子会马上妥协。
但今天他却格外固执,像是在竭力证明什么。
稚嫩的声音透着股倔强:“为什么要等?”
为什么要等?你明明有钱带其他孩子去玩,为什么不能带我去,难道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可难过的是,即便儿子伤心得声音都在打颤,却依旧没有说出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