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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那雪尊我现在可以亲(第1页)

第95章第95章“那雪尊,我现在可以亲……

这场诛妖之战以极其惨淡的形式收了尾。

先是妖族趁仙门大比时对宗门本部的围剿丶流云宗的别琼尊当衆反叛丶而後仙门各宗不少弟子死于自相残杀,再後来蘅晚玉尊被擒丶全面进攻暗域之森,赤练尊跟妖主镜辞同归于尽,两人尸骨无存,其馀各宗门同样不少减损……

——但不管怎样,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尽管这次诛妖一战仙门百家损失惨重,流云宗尤甚,但赢了就是赢了,要说境况,妖族还要更惨一些:妖主镜辞已死,妖族群龙无首,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堪一击的散兵杂碎,已经不足为惧。

舟行晚跟尘轻雪带着一身并不重的伤回去跟衆人会合,却听吕品严肃地告诉他们:“花辞镜受伤了。”

“什麽?”舟行晚好不容易轻松一点的神色再次凝重起来,他着急道,“怎麽回事?”

他不是已经布下结界,把人护起来了吗?

吕品似乎看出他在想什麽,道:“结界是从里面被打开的,具体什麽情况还未可知,他还在昏迷之中,不知什麽时候能醒过来。”

舟行晚道:“那他……”

“保住命是没问题,但他身上的伤太重,什麽时候能醒我却不敢保证。”吕品说罢又看向尘轻雪,欲言又止,“师兄,我……”

尘轻雪道:“可以当着阿晚说,他不是外人。”

吕品便又叹了口气,最终摇头说了句没什麽,又投身到暗域之森的战场中帮忙收拾残局。

险胜也是胜,晚些时候,衆人又开啓了庆功宴。

管弦竹乐,樽酒举换,大殿上美人纱衣轻拢……舟行晚原本并不注意这些,只是一来他向来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二来大战过後,原本仿佛在各宗门里隐身了的女修们忽然就多了起来,让他不禁想起流毓之前说过的种种话,他最终还是没能待得下去,宴未过半,就提前离席。

他回去看了下花辞镜的伤势,小孩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看不出原来到底重伤到什麽地步,却是气息微弱丶面色苍白,仿佛一盏摇摇欲灭的烛火,随时都要熄了下去似的。

舟行晚心生怜惜,挨在床边多看了会儿,忽然听到有人两声扣门。

他擡眼望去,看到本就半开着的门前立着一樽清月幻影,舟行晚恍然间以为自己看错,而後为花辞镜掖好被角走了出去,他把门关好,慢声问:“你怎麽来了?”

“宴上没看到阿晚,找了人问,知道你在这里。”

尘轻雪面容关切:“怎麽一个人在这,是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吗?”

舟行晚一滞,直到现在流毓的话仍交织着刚才在殿上看到的场景闪在眼前,前因太多太繁琐,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最终还是顺着尘轻雪的话点了点头。

他回身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伤患,把尘轻雪引到一个偏僻处:“找我有什麽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阿晚了吗?”尘轻雪施然一笑,又道,“不过我这回来找阿晚还真有事,是想给自己讨个答案的。”

讨个答案?舟行晚心生疑惑,不知自己曾忽略了尘轻雪问过的什麽。

正是春寒料峭,两人廊下议话,几株新长出来的青藤盘柱绕瓦;舟行晚对面,尘轻雪一袭雪色在夜色下灼灼耀目,他目光温和如水,却又大胆赤裸,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舟行晚被他这灼热的目光烫得别开了眼,不知为何心如鼓擂:“你想讨什麽答案?”

“我先前问过很多次,但阿晚都没有回应过的。”尘轻雪一顿,忽然笑开,“……阿晚,你觉得我怎麽样?”

舟行晚仍在忧心花辞镜的伤势,闻言有些莫名其妙:“你很好啊。”

“是哪种好?”尘轻雪问,“阿晚只把我当朋友,还是……”

“还是”後面便没了下文,尘轻雪走近一步,伸手将舟行晚被风吹乱的发丝绕到耳後,而後修长的手指不住下移,男人牵起被困在自己跟柱子这短短方寸之间的男人的手,忽而擡到自己唇边:“可以亲吗?”

可以亲吗——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

舟行晚忽然什麽都听不见,只觉得耳边刮过了风,一场无比浩荡让他连风声都听不清楚的风,他的心脏从跳到撞,几乎要从他的胸膛里冲出来,舟行晚愣愣看着尘轻雪,许久过後,第一个反应竟是——

其实何必问呢,他已经亲到了不是吗?

他的手就被捉着放在尘轻雪唇下,对方一呼吸,又轻又薄的仿佛带着巨大重量的灼热气息就打上了他的手背,对方一说话,略有些湿润的下唇一张一合,短暂触碰到他的手背又分离,模拟着情人间的不舍和贪恋。

他终于意识到什麽,今天的尘轻雪跟往日很像,但是不同,如果不注意分辨,根本看不出二者的区别,但就这麽微小的一个举动——从前的尘轻雪不会这麽孟浪,做什麽都要考虑他的意见,哪怕嘴上说得再欺负人,其实也是先看了他的反应再做行动。

至于像今天这样……舟行晚的手就在尘轻雪唇下,对方握着他的力道不大,他轻轻一挣就能挣开——他挣开了,却没收回,舟行晚将手擡着往上,刚才被亲到的手背轻轻贴着尘轻雪吗脸,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我有分寸,没醉,醉了也去找九张嘴的,不会向阿晚发疯。”

尘轻雪面上闪过惊喜,他大胆地丶第一次真正摸上了舟行晚的手掌,见对方仍没有拒绝之意,眉眼弯起:“我要向人表白,怕再被拒绝了,总得喝点酒壮壮胆子。”

他还要壮胆子?舟行晚不禁回忆起尘轻雪前几次向他说那些糊涂话时自己的反应,他觉得他才是需要壮胆子的那个,几次差点被尘轻雪吓死。

他从前是不喜欢追问这些的,哪怕确实几次因为尘轻雪的言行举止而心生不知缘由的悸动,舟行晚也是逃避的心更大,这时却突然好奇起来:“被拒绝了,又怎麽样?”

尘轻雪轻轻道:“被拒绝了,就再等再问,问到阿晚接受我,或者接受别人为止。”

月色温和如水,他脸上的笑比月色更要温柔。舟行晚心中一动,他看着尘轻雪脸上的笑,忽然就想要知道更多。

略略一顿,他继续问:“若我真接受了别人,你也笑得这麽高兴?”

“高兴。”尘轻雪道,他脸上看不出半点醉意,说的却句句都是平时不会说的醉话,“假的,我要一个人难过死了,可是如果阿晚高兴了,我难不难过又有什麽要紧?”

舟行晚一怔,他没忍住多看了尘轻雪两眼,饶是一时半会儿没理清自己的感情,也不住为尘轻雪所说的话动容。

“你为什麽喜欢我?”他的心脏变得不正常了,往常面对尘轻雪说这些胡言乱语时,他虽然心跳得很快,却从来没有过像这样揪在一起过,可如今他却有些害怕——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些期待对方的答案。

为什麽喜欢他……像他这样的人,也配值得别人的喜欢吗?

舟行晚想起自己已过的前半生,跟同学不断的争吵,来到这个世界後的各种虚情假意,哪怕曾经处于衆矢之的时他都没怀疑过自己什麽,如今听有人爱他喜他,却竟然开始思考自己的不好来。

他配吗?他也有人爱吗?舟行晚迫切地想要从尘轻雪这里得到答案,却在问出口後想起对方曾经告诉过自己,一顿:“如果当初嗓子受伤的是别人,说不出话的是别人,你喜欢的也会……”

是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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