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一跃的沉默,很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馆长起身,衣服掀起一阵风,岳一跃的发丝顺着摆动。
馆长一个多馀的眼神都没给岳一跃:“走了,就如你所说,晚点你自己来找我。”
门的关上,岳一跃还有些不理解。
不都是她吗?
难不成是为了让自己觉得她们不是一个人吗?
好像这样很合理。
如果不是因为一些地方过于巧合,以及那位置一模一样的痣,那现在岳一跃肯定会怀疑。
谷南秋的演技真好,自己应该也学习。
嗯,至少等下要像一名真正的保镖一样。
岳一跃拿出手机给谷南秋发了个信息,又再三提醒谷南秋一定要小心,那个慕鸿才只想得到她。
随後又给馆长发了个消息:“对不起馆长,我之後一定会努力不在你面前提她的名字,然後和你聊点别的事。”
岳一跃体贴的没有打谷南秋的名字,起身给自己倒上一杯温水。
窗外车水马龙,繁华美好,一切看起来正常。
没人能想到那一栋大厦皆是普通人的血肉堆砌而成。
被压榨的员工,迟早会因为各种原因被清理。
这里早已经腐朽。
而里头麻木的人,也在努力寻找活的出路。
被随意丢在床上的手机亮了亮,发出清脆的信息提示音。
短信上简短的一行字——三天後,慕鸿才将吞噬色欲分身,届时整个A市规则体系全部完善,普通人类都会成为养料。
岳一跃往沙发上一靠,腿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该去结束这份罪恶了。
————
七点十五分,岳一跃牵着馆长的手,走进了宴会大厅。
这是一栋繁杂的洋房,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建筑物。
也是葛俊楚的家産之一。
在岳一跃说出那事的第二天,葛俊楚便宣布将这个赠送给了慕鸿才,电视上也播报了好几天。
只是葛俊楚,还是没有逃过那场既定的死亡,在那天下午三点,她家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人至今生死未卜。
岳一跃惋惜了片刻,走向了属于安保镖的安检区。
“你是保镖?看起来和个小白脸一样。”检查的员工,朝着岳一跃吹了吹口哨:“嘿,晚点有兴趣一起去喝一杯吗?”
被墨镜遮住了大半脸的岳一跃,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工作,boss可讨厌一身酒味的员工。”
“哦,那你可真倒霉,那边几个都准备等下出去喝一杯。”她笑了笑:“如果有命活着出去的话。”
仪器扫过岳一跃的四肢,经过手表的时候,发出了细微的滴滴声。
岳一跃擡了擡手,大大方方的让对方看自己手上的手表。
“看起来不错。”检查的员工看到岳一跃的手表,她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情愫,随後她退了一步,朝着岳一跃做了个请的动作:“愿幸运女神眷顾着你我。”
她低声的呢喃:“带我们走出绝望的困境。”
————
馆长就在前头等着自己,岳一跃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看到对方身上的身份牌,上头就如自己所想,只有一个秋字。
“秋馆长,我最後确定——”
“她会很安全。”秋馆长头也没擡的回答。
“不是。”岳一跃等秋说完,她才开口说:“你能确保等下我离开的时候,你是安全的吗?”
“毕竟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