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雕像好像。。。。。也有那麽一丝说不清的目的。
岳一跃迅速的翻阅了自己的记忆,里头丝毫没有对馆长这个人多馀的印象。
难不成是她失忆的那段时间,不,这也不可能。
之前于安提出过,跟在自己身边的一直是谷南秋。
。。。。。。
电光火石之间岳一跃想起周清逸的那句话。。。。。。
但她们明明是不一样的模样。
古也。。。。。。
馆长。。。。。。
古。。。。。谷。。。。。
也。。。。。野。。。。。。
野秋?
就好像有什麽东西一下子将岳一跃点通了一样。
连带着之前于安的话也意味深长了起来。
这个地方也很诡异,和她相同喜好的摆件。
没织完的围巾,是自己熟悉的鈎织法。
门口和自己很像的雀斑雕塑,那时候明明觉得只是雀斑像,现在怎麽回忆,岳一跃都觉得是自己。
岳一跃不动神色的将门关上,转头去了另一间挂着蓝色牌子的房间,那个牌子上是一个可爱的手写字体,写着一个秋字。
只是这笔画和自己的写字习惯有些像。
怀疑一旦生成,那岳一跃就有些多想。
她故作冷静的将温水倒好,平静的走回原来的位置,递给坐在沙发上,将自己团成一团的馆长。
随後细细的盯着馆长的模样。
“好慢——”馆长轻轻的抱怨了一句,但摸到是自己喜欢温度的水,她又有些开心,嘴微微上翘起来,看来岳一跃记忆缺失,并不影响对她好。
想到这馆长脸色也好了那麽一分,捧起水杯小口小口的抿着。
岳一跃意识到对方的长相和谷南秋根本就不同,那不应该。
她刚松一口气,想着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下一刻,视线落到了馆长锁骨那一粒小巧的痣上。
岳一跃一激灵,退了一步。
听到动静的馆长擡起头,她看着岳一跃:“嗯?怎麽?”
“没事。”岳一跃眼睛闭上,确定自己闭上眼就立刻忘记了馆长的模样後,有些东西就在她心里悄悄盖上了章。
她有些僵硬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围巾继续织着。
说起来那个姓慕的那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秋。
当时候她以为只是巧合。
抱着对这几个字的喜欢,岳一跃倒水的时候也没有下点别的东西。
但如果这个秋指的是“馆长”呢。
脑袋里全是于安那句:“不要让谷南秋知道。”
如果真如于安说的那样,她与谷南秋关系很要好,那为什麽自己恢复记忆不能让对方知道?
过去的种种细节,岳一跃在脑袋里复盘。
古也对自己异常的亲密,还有野秋。。。。。。
模糊着岳一跃又想起了那天在抽烟的野秋,她的动作似乎和自己送的最後一份外卖的那个老板有些像。
“对了一跃,我这里蓝色的牌子有两个。”馆长似乎是缓了过来,她的手在毛茸茸的毯子上薅了一把:“一个房间里有饮水机,另一个房间,有些我比较私人的东西。”
微妙的停顿,连带着岳一跃的心也悬了起来,馆长对自己的称呼,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变成了像是咒语一样的一跃。
像是一个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