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把碗筷收拾了,然後各自去洗漱准备睡觉。
第二天曲砚清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准备出门去给陆景游买早餐的时候,一转头发现陆景游也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麽醒的这麽早?时间还早呢,你接着睡吧。”曲砚清轻声说。
陆景游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不睡了。”
“今天不是最後一场吗,你杀青戏我要过去看。”陆景游闭着眼往洗手间走。
“哎慢点儿。”曲砚清立马过去扶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磕到哪儿。
“嗯。”陆景游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被送到洗手间之後,陆景游先用凉水冲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几分。
他快速地洗漱完,然後出门换了身衣服。
“走,吃早餐去。”曲砚清坐在床边,看到他收拾好之後弹射起身。
在这个取景地待了快一个月的时间,陆景游是第一次出门吃早饭,之前都是曲砚清去楼下餐厅买好给他带上来的。
他们在餐厅买了馄饨和馅饼,慢悠悠地解决了早饭。
吃完之後他们就往片场去了。
“哎?景游哥也来了啊。”刚刚到片场的裴平乐看到陆景游之後愣了一秒,然後立马笑着打招呼。
“嗯,我过来看看。”陆景游把手机关上笑着回应。
“砚清哥做妆发呢?”
“对,应该快做好了。”
裴平乐拎起自己的包往化妆间冲:“那我也先去化妆了,待会儿见景游哥。”
曲砚清来得早,做完妆发之後就在外面又把今天这场戏的台词过了一遍,然後自己在旁边琢磨了一会儿状态。
等裴平乐从化妆间出来之後,任伯青看了眼时间,让他们两个过去走了一遍戏,然後直接开始了这场拍摄。
江无涯和晏红衣联手,杀了谢沧溟,但是赢得并不轻松。
但是好在,断水剑法和断水剑,都被江无涯拿走了。
他们两个修整了三天,江无涯觉得差不多了,打算把过去的所有做个了断。
于是带着晏红衣来了剑池。
“这里就是……”晏红衣看着那池毒水附近,过去了许多年,早已经变成黑褐色星星点点的血迹,一时有些怔愣。
江无涯环顾了一周,视线定格在那个巨大的齿轮处:“……嗯。”
江无涯垂下眼眸,收敛了自己眼底的情绪。
“这水里有毒,你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
江无涯动用内力,把手里的断水剑震碎。
“你,”晏红衣虽然早就听江无涯说过,但是看到那把引起江湖震荡的剑就这麽在他手里化为碎片,还是忍不住皱眉,“就这麽毁了?”
“留着做什麽?左右不过是一把剑,还是淬了毒的,”江无涯嗤笑一声,擡手,利落地把所有的碎片扔到了水里,“就让它留在这儿吧。”
江无涯把断水的剑鞘收好,转身往外走:“走吧。”
“哎,你把剑鞘拿走做什麽?”晏红衣立马追上去。
“我乐意,你管我啊。”江无涯的声音被风送过来,带着几分懒散和随意。
走到剑窟出口时,江无涯又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拿出随身的匕首,在石壁上开始刻画。
晏红衣走过去,看了看他在石壁上留下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