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夏看着他恶劣的笑,又苦涩又庆幸。
“你没事就好。”她偷偷将手中的药藏到身后。
郁承寒见她这副憔悴的模样,心蓦的一沉。
开口却懊恼道:“真晦气。”
钟长夏唇角微微一僵。
这时,躺在郁承寒身边穿着红色比基尼的女人钻进了他的怀里。
钟长夏垂了垂眸,是新的女人。
女人发出娇软的声音:“哎呀,太阳好晒,我好渴啊。”
“承寒,我想喝饮料,你陪我去买好不好?”
郁承寒捏着女人的耳垂,淡淡地瞥了眼钟长夏,低笑:“这不是有个现成跑腿的吗?”
钟长夏呼吸一僵。
就听见他不耐道:“没听见吗?还不去买饮料,我宝贝想喝。”
钟长夏胃痉挛痛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柱子,抓的好像要陷进去了才让自己站稳。
她的狼狈看在郁承寒新女人眼里:“这不好吧,小姐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郁承寒瞥了钟长夏一眼,只见她微微弓着腰,脸色苍白,乌青眼底写满了憔悴。
郁承寒不由得眉头一皱:“你生病了?”
钟长夏一顿,摇头否认。
“没病还不快去。”
郁承寒边说边将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
“你既然想和我重新开始,总得拿出点诚意,光说谁不会?”
钟长夏闭了闭眼,艰难地站直了身子:“我去。”
罢了,郁承寒开心就好了。
想到这里,钟长夏转身朝着商店而去。
背后响起女人担忧的声音:“可我看她状态确实不对劲,不会真是生病了吧?”
郁承寒看着女人单薄的背影,不以为意笑道:“你是不知道,她最会装可怜了。”
是啊,她以前最会装“可怜”了。
从前只是小小的感冒她都会故意装卧床不起,然后郁承寒就会急得团团转,寸步不离守着她哪也不去。
从前她膝盖只是磨破了皮,他会背着自己不让她走一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