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明熙似为了赶时间,快速的回答,随后眼神迫切的看着二少爷,希望他快回答刚刚他问的那些问题。
“明熙,你对二哥有没有什么隐瞒的事?”
刑宴之内心叹了一口气,反将问他。
“当然没……”
明熙说了这三个字后,就卡壳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他看着二少爷的眼睛,忽然福至心灵的开了一点窍。
原来二少爷知道自己有事瞒着他,二少爷也是故意岔开他那个话题的,他不想回答。
“好了,话说这么多,肯定饿了,用饭吧。”
刑宴之及时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席间,这是明熙头一次破天荒没有胃口,以往再难过伤心,都没有耽误过他吃饭,他一向信奉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天塌下来也得吃饭。
如今天没塌下来,只是单纯的心里难受,不想哭,也哭不出来。
明熙吃了一点东西后,就放筷了。
他和二少爷说自己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刑宴之没有留他,看着他身影彻底不见后,才放下手中的筷子,他闭着眼,手按了按太阳穴。
头开始疼了。
明熙早早的就洗漱完,躺在榻上休息,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目光一直盯着寝室门口,房门虚掩着的,一直没有人进来。
明熙拿过放在枕头底下的怀表,他已经看了无数次时间,都没有看到和他同住一室的人进来休息。
明熙不知道自己等到什么时候睡着的。
睡着的时候,手心还握着怀表,怀表的表盖都是打开的,没有合上,指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刑宴之一直让人留意着寝室内的动静,等刑明熙睡着后,他才在院子里洗漱了进去。
以往他都是在房内洗漱的,今日却在外面洗漱,尤其是现在快从秋入冬了,夜晚的天气温度骤降。
刑石他们都看出来了,二少爷和明熙像是吵架了,但没一个人敢上前去劝和。
刑宴之洗漱完后,让刑石进去在香炉里焚上一小块香料,等香焚了半柱香时间,他才转动轮椅进去。
安神香让明熙睡得更沉了,刑宴之转动轮椅到明熙榻边时,明熙一点都没有醒。
刑宴之把他手里握着的怀表拿了出来,合上表盖,给他放在枕头边,刑宴之伸手摸了摸明熙的被子。
天越来越冷了,下人给明熙换了两床厚的被褥。底下垫着一床,上面盖一床,榻很小,本来就不是正经睡觉的,是以前守夜的仆人待的地方。
两床被褥就占了不少地方,明熙睡进去,只要稍稍一动,盖着的被子,就容易滑落到榻底下,也压不住被角会透风着凉。
刑宴之出声叫刑石进来,吩咐他换一张床进来,床都是有备用的,否则等主子立即需要的时候,总不可能让主子等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