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痕迹,谢宴靳还能找上门来。
“我当然有人证。”谢宴靳冷声道:“把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保镖扶着,说:“谢总,我没说谎。在监狱四年,贺宴靳每天都会去找徐芷薇!”
闻言,贺宴靳脸色微变。
“贺宴靳!你怎么解释?”谢宴靳怒目而视。
“胡言乱语。谢总,连一个囚犯的话你也当真吗?”贺宴靳冷笑着直视谢宴靳道。
“谢总要是只凭一句话就能怀疑我,那世界上还有清白的人吗?”
“你!”谢宴靳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贺宴靳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他。
“谢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徐芷薇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谢总可是对徐芷薇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徐芷薇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她呢。”
“现在徐芷薇早死了,谢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谢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谢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贺宴靳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谢宴靳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徐芷薇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谢总请。”贺宴靳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谢宴靳和他的人离开。
谢宴靳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女犯人离开。
贺宴靳看着谢宴靳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