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又等了一刻,夜寒声才拎着食盒进来,声音平静地喊她:“吃饭了。”
她忙走过去,贤惠地过去摆放饭菜和碗筷。
看见一缕头发被夜寒声握在手里:“沐浴过了?”
她心虚地“嗯”一声,一面飞快解释:“就是走了一天身上出了很多汗,黏得受不了才洗的。”
夜寒声微微顿一下,坐在桌前,平声道:“吃饭吧。”
沈清娇点头坐下,接过夜寒声递来的筷子,夹了一个白胖的鸡汁包子轻轻咬了一小口,味道还是很香。
但吃着吃着,她就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朝夜寒声身后看,总觉得他应该带了那套湖笔进来,但方才他手里除了饭盒好像也没拿什么别的东西。
她看向夜寒声。
夜寒声恰好也对上她的视线,问:“在找什么?”
沈清娇回神:“没、没什么。”
夜寒声又看她一眼,这回的眼神里就有了几分意味深长。
“……”
她脸颊发烫。
夜寒声:“湖笔?”
她顿住:“没,没有。”
她不敢再看夜寒声,低头闷声又咬了一个包子。
夜寒声声音平淡极了:“在书房。”
在书房就在书房,笔在书房不是很正常的吗?语气需要刻意这么平淡?
夜寒声又给她夹了筷子菜,“多吃点儿。”
“……”沈清娇总觉得他是叫自己先补补,省得等会儿体力不济。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沈清娇都没再抬头看他,一心一意低头吃饭。
饭后她也没敢看夜寒声,十分自觉地回了里间,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想了想,又害羞地将床幔也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