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看着纸片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视线虽然是对着写有字的、被打开了的纸条,但是瞳孔的涣散和僵硬的身躯,无一不在说明怀夕被纸条上的字给惊到了。
——这是什么字啊?
——我有写这个字进去吗?
——这个字怎么念啊?
——是什么意思啊?
——部还是羊,不愧是小黑羊严选的,果然就是和自己有关的啊。
——不过……是念yang还是念gu啊?
没错,种花人祖传的【不会的字念一半】出现了。
虽然脑袋里一下子冒出了很多因为纸条上的字而产生的问题,但是怀夕注意力更多的是在关注这个字的念法和读音。
按照种花人的说法,就是——这个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怀夕长时间的沉默,吸引了黑泽阵的怀疑。
他凑近一瞧。
“……”这是个什么字。
羖?
真少见啊。
转头看了眼还在因为这个字而陷入思考者模式的怀夕,黑泽阵主动告知了怀夕纸条上的字的读音。
“这个字,念【gu】,意思是,黑色的,公的。”
“是形容羊的一种,大概就说这是一一只黑色的公羊吧。”
被黑泽阵的科普唤醒的怀夕,嘴角抽搐,抖动了下手上的纸条,“小黑也真是会选。”这个字还真的很符合他的自身情况。
黑色的,性别为公的,羊。
虽然很相信黑泽阵的知识普及,但是怀夕还是翻开了字典,找到【羖】的那一页。
边找,怀夕边说:“我前面还真猜对了。我看着这个字的时候,第一眼就怀疑这个字是不是念【gu】,没想到还真的是啊。我可太聪明了!”
怀夕厚着脸皮地夸耀自己。
黑泽阵虽然会对怀夕的任何话都无脑地附和,但是也是偶尔会出现有底线的情况。
比如这次。
“……应该还有另一个读音吧,”黑泽阵是了解怀夕的,不会念的字,她是会念偏旁部的。
如果连那个字的偏旁部怀夕都不会念……不,应该不存在怀夕不会念的偏旁部,大部分的偏旁部,她都是会念的。
毕竟,他当初学种花文的时候,就是怀夕教的,什么拼音、什么部、什么上下左右结构的,怀夕那会可是教得很起劲呢。
被黑泽阵点破,怀夕尴尬地移开视线,转移话题:“哎呀,这个字和小黑还真的很符合呢,刚好也和【小黑】这个小名很搭,这样小黑就不用改小名了呢~”
没办法,谁让真的让黑泽阵给说中了呢。
怀夕看到【羖】的第一眼,便是怀疑这个字是念【yang】,还是念【gu】。
【羖】刚好是左右结构,左边是部羊,右边的那个字,不就是屁股的股的其中一边吗!那就是念【gu】吗!
怀夕知道【殳】念【shu】,但是这个不还是因为人类的大脑会下意识地找寻记忆里常见的那些吗。
怀夕看到【殳】,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屁股的【股】,这不就……
你就说有没有猜对吧!
见怀夕转移话题,黑泽阵也没继续逗弄怀夕,便顺着怀夕的意思走了下去。
“那就确定这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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