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骊嗤地笑了一下,就带着这副笑模样上去给他推倒了。
虞朗成了他手里待宰的小羊羔,嗷嗷叫唤,哭得很大声。
他是个娇气的泪包,稍微不如他的意他就要哭,他因为哭多了,所以白骊反而不怎麽在乎他的眼泪。
白骊没管虞朗已经长大了这回事,还把他当成十来岁的小崽子,一手摁住他,另一只手很利落轻易地,就把小背心小裤衩全给他扒了。
做完这两件事之後,白骊稍微停了停手,盯着底下害怕地蜷缩成一团的小虞朗,大声嘲笑了起来:
“你还跟我说,你都长齐了,这不管怎麽看,都是个秃毛的鸡崽子嘛!”
说完还恶意地,在小鸡仔底下窝里护着的小核桃上面掐了一把。
虞朗当时羞得,他都不想活了,两腿乱蹬哇哇大哭,白骊给他翻了过去,把那只粉白水灵的软桃给露了出来。
白骊开始教训虞朗了。
“故意在我屋里吃那麽恶心的东西熏我是吧?”
一擡手,啪地一声,就拍在了软桃上。桃子水嫩,一拍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虞朗被拍的一个激灵,仰着头伸着脖子,识趣地讨饶:“别打别打!我不敢了……”
白骊不管他,手里仔细拿着劲的:
“不想跟我住一起,自己搬出来很自在是吧?”
啪地又拍了他一下,这次两瓣上一边一下,白里透红,颜色十分好看。
虞朗又高声哎呦了一句,呜呜咽咽地顶着两片红辟股,可怜的要命。
白骊的心也叫他给哭软了,没再继续打他:“疼吗?”
虞朗抽抽搭搭:“疼……”
白骊:“胡说!我要真打你,你辟股早开花了!”
虞朗:“就是疼!你手劲可大了,我这麽嫩,你碰我一下我就疼死了。”
白骊听完都乐了:“你这麽嫩……哈哈哈哈……不害臊,哪有说自己嫩的……”
虞朗眼里含着一包泪,羞愤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白骊:“你不乐意跟我住一个屋,自己偷偷摸摸躲在这,干嘛呢?”
他目光往旁边一扫,看见了虞朗扔在床上的手机,顺手拿过来:“又打游戏?我也没不让你打游戏啊……”
虞朗一偏头,看见白骊拿起了他的手机,登时感觉大事不好,立马就扑过去要给手机抢回去。
他不抢倒还好,他这一抢,就分明是有猫腻。
白骊当即给虞朗按住了:“密码多少?”
虞朗拒绝回答,白骊捏着他的手用指纹解开了锁。
虞朗感觉天都塌了,用两只手捂住了脸,难过地抽泣了起来。
他的电影进度刚刚过半,他没点退出,打开之後界面还停留在当时的暂停画面上。
白骊扫了一眼屏幕,没觉出什麽异常,最多就是构图一般配色很差,拍摄手法相当粗糙罢了。
可虞朗为什麽会是这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呢?
白骊狐疑着,拖动了一下进度条,随後,他的眼睛越睁越大。
虞朗的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
两个都是男性,他们在激情火热地抵死缠绵。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他们的喘。息和吟。叫。
虞朗专门开个房间,背着他,偷偷看同性小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