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大家更加激动了。
“我靠,你们两个背着大家一起玩!”
“就是,你们不会偷偷出道了吧?”
段榆景解释道“没有出道,也没有背着大家,应该是前两年,刚毕业那会,温郁过来澳洲玩的时候,我们在一家酒吧遇到了,然後我们两个喝上头就跑到人家舞台上唱起来了,那也是我第一听到温郁唱歌。”
听到段榆景的解释,大家也逐渐放过他们。
这时温郁才从角落里出来“谁知道那一次後,我们就成为那里的常客了,那个酒吧大部分都是国人,我们两个又一直唱的是悲伤的歌,然後我们就有了一个组合名,叫澳洲意难忘。”
“那边的听衆很喜欢我们合作的几首,不该,就是其中一首,我们也唱了很多很多次了,所以才会配合得那麽好,但也是我们最喜欢的。”
许烟忍不住笑出声“澳洲意难忘,这个名字还真不错。”
周逸问道“为什麽这首是你们最喜欢的?”
温郁沉思了一会,看着一个角落,心不在焉的小声说道“大概缘若尽了,就不该再来。”
周围太吵,周逸没有听清,在又问了一遍。
段榆景这时开口“因为这个有难度,显得我们两个厉害!”
周逸“。。。。。。”
温郁看着段榆景满脸感激,然後看着周逸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段榆景唱的最好听的不是不该,是嘉宾,那唱得叫人撕心裂肺。”
段榆景不甘示弱的回道“温郁,唱给我一个理由忘记,特别的棒,就没有人听了不哭的。”
然後大家纷纷让他们两个继续唱。
温郁瞬间瞪段榆景,威胁他不要乱说话,段榆景耸耸肩谁让她先坑人的。
两人真的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後来是许烟出来打圆场,让他们休息一下,他们才放过他们的。
温郁偷偷对段榆景说道“看来我们都有长进了,都可以唱完都笑着了。”
段榆景浅笑感叹道“是啊,终于有长进了。”
角落里,顾宴舟看着褚泽谦一个人喝醉闷酒,笑着说“你听过温郁唱过歌吗?”
“没有。”
“我也没有,她还挺让人意外的。”
褚泽谦低笑一声“是挺让人意外的。”
顾宴舟继续说道“你知道温郁什麽时候去找榆景玩过吗?这两人竟然不带上我们,就自己玩。”
“不清楚,温郁毕业那时,我没有见到她。”
顾宴舟有些意外。
“你当初不是专程在温郁毕业典礼前就到纽约了吗?”
“可是我并没有见到她。”
“不会,你们那个时候又吵架了吧,不过温郁脾气上来的时候也是挺倔的,说不见人就不见
人,就像小时候闹绝食一样。”
褚泽谦在顾宴舟的聊天中,思绪开始飘忽。
那时他和温郁交流相处有很大的摩擦,时不时就会因为一件小事吵起来,然後温郁就会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他去到纽约温郁也会避而不见。
当时他只是觉得温郁是学业压力太大导致的,因为偶尔他们不吵架时,温郁还是会见他的。
在温郁毕业典礼时,他们两人已经快半年没有见面了,给温郁发消息,她也经常不回,但是褚泽谦还是想给温郁一份惊喜,所以在毕业典礼开始前,提前了三天到达了纽约,还给她准备了毕业礼物。
也想和温郁表明自己对她的感情。
可是,当他兴致勃勃的来到纽约时,在学校里没有找到温郁,去到她宿舍,隔壁的室友却告知,温郁早在两年前就不住在这里了。
这一刻,褚泽谦发觉自己已经对温郁所知的事情越来越少了。
褚泽谦那几天疯狂的在找温郁,问人打电话,但是已经没任何的消息,也没有见到她。
直到毕业典礼要结束了,才打通温郁的电话。
一接通,温郁非常生气的说道“褚泽谦,你找我干嘛?”
面对温郁的不满,褚泽谦依旧好脾气的说道“今天是你的毕业典礼。”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知道,我有事就没有去参加。”
褚泽谦听出温郁语气里的疲惫无力,久久没有开口。
温郁又开口说道“你不会到我学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