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种情况下,还安慰着温少凯自己有钱不用他担心,现实是她拿着最後的两百块在想着自己应该怎麽度过这段冬天。
就在温郁从外面回到家,发现房子被旁边的精神病室友给点了,不但她下午用着最後的两百块钱去买的那些食物没了,现在连过冬的房间丶衣物丶证件也没了。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走出是中午,虽然太阳还在高空挂着,但是自己的却感觉一片黑暗。
因为证件没有了,无法去住酒店,附近也没有二十四小时的开的餐厅,竟然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但是还是不想让温少凯担心,所以也不敢和国内的朋友说。
晚上,温郁拿着口袋里仅有的20元在一家餐厅解决了晚餐,然後坐到人家营业结束才走出来。
所以在晚上十二点,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实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
就在温郁停下来,仰头看着满天的风雪时,突然听见了有人在叫她。
“温郁!”
温郁回头看去,惊讶的发现褚泽谦出现在了纽约的街头。
也就是那瞬间看到风尘仆仆的褚泽谦,他的黑色大衣随着最急的步伐被风吹起,街道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
自己的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那瞬间,一直强忍的眼泪最终落下。
褚泽谦一把把哭的泣不成声的温郁抱进怀里轻声安慰“温郁,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温郁钻进褚泽谦大衣里抱着他的腰,一边抽泣一边开口委屈的说道“我以为自己被流放了呢!”
褚泽谦抚摸着温郁的後脑勺,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
就在那一刻,温郁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内心的深处涌入一股从未有过心安。
大概是那一刻开始,自己对褚泽谦就变得不一样了。
温郁从回忆中出来,便看见褚泽谦正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温郁皱眉“没什麽事你就可以离开,我累了,要去休息了。”说完就往房间走去。
褚泽谦离开前说道“最近我比较忙,你要记得自己按时吃饭。”
“知道了。”
“你是不是抽烟了?”
对于褚泽谦询问温郁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看着他一言不发。
两个人就这样在僵持着,仿佛接下来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最後,还是温郁败下阵来。
她轻叹一声“褚泽谦,我25岁了,有新的生活习惯也不足为奇。”
“是我多嘴了。”褚泽谦说完这句就离开了温郁家。
在门关上的那刻,温郁跌落在地。
现在这个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明明在意的很,却非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自己最讨厌母亲的那些嘴硬做法,最终自己也变成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