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歇一歇再走,忽地一只信鸽从南边天空飞来。
温席玉表情微变。
他抓住信鸽,取下腿上的信纸。
看清楚内容后,他捏着信纸的手微微收紧,最后朝紧张盯着自己的禾煦道:“情况有些危急,我们得舍弃马车了。”
意思是要骑马赶路。
禾煦知道事情严重性,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那还等什么,赶紧上马走,万一让你那些哥哥弟弟抢了家业,以后没钱养我了怎么办。”
温席玉闻言不禁莞尔,糟糕情绪被他的话缓解。
他抱着禾煦上马,低声道:“夫郎放心,不会有这种事生。”
他这辈子只为了阿煦而活。
除非他死了,否则他不会让阿煦过上没钱的苦日子。
俩人共乘一匹马。
连续长途跋涉五日,跑坏了三匹马。
禾煦不经常骑马,容易磨破皮,因此温席玉都是将他抱在怀里侧坐着。
如此一来是避免了大腿跟被磨破。
但屁股就惨了。
禾煦何时受过这种疼,若是爱人不在,他誓以后都不来古代世界了。
夜间看不清路,他们会停下歇息。
他疼得睡觉都趴着睡。
温席玉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与阿煦远走高飞的念头再次浮现,什么恭郡王什么皇位,他们想要便都给他们。
但冷静下来又想,在到处都是权力至上的地方,没有势力就意味着容易被人欺,他拿什么保护阿煦。
这般想着,他只能待阿煦睡着后,才悄悄为对方抹上药膏。
趁温席玉不注意,替换了系统商城牌活血化瘀药膏,一抹立马能见效。
禾煦没抱怨过疼,也没抱怨过累。
连日奔波赶路下来。
他身上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肉,又掉了下去,下巴变得尖尖的。
温席玉低叹,心疼地搂住了他。
脑海里不由回想起数日前那封信的内容。
当时下山时,晴山没有跟着他们走,留在别院观察情况随时向他汇报。
信上说,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那伙壮汉就连夜到别院,检查他们是否在屋中。见晴山躺在榻上,误以为是他们,直接一把火烧了别院,还守在别院周围防止“他们”逃出来。
火势蔓延开,幸亏山下的人现及时,南陵县所有百姓一同灭火才没有让火势蔓延。
温席玉不愿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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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测。
柳父是恭郡王的人,特意引他们上山,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烧死在山上。
这一定是恭郡王的命令。
他的好父王,还真是心狠手辣,为了除掉他,对待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下得去手。
阿煦还不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