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席玉被绑在架子上,头凌乱,浑身遍体鳞伤,沾了辣椒水的鞭子被人挥舞着落在他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是皮开肉绽。
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仿佛看见了年幼的温席玉,也如这般被虐打着。
恭郡王又甩了一鞭子,毫不掩饰怒意,“小杂种,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哭啊,怎么不哭?”
“你忘了,你小时候还会跪下来求饶,喊着父王错了。”
“如今怎么不叫了?不是翅膀硬了吗。”
“还敢软禁老子!”
他高高扬起鞭子就要落下。
手里的鞭子忽地被人拿走,一道身影挡在温席玉跟前。
恭郡王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沉下来,“煦儿,连你也要跟为父作对吗?我都是为了你君父报仇!”
“你可知,你可知他是……”
他气得浑身颤抖,怒目圆睁。
禾煦平静开口:“我知道。”
恭郡王蓦地愣住。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再次逼问着,“你知道什么?”
知道他们是“亲兄弟”吗!
禾煦没说话,但是坦然的神色已经告诉恭郡王答案。他顿时感觉火冒三丈,头昏眼花,“好好好,他是白眼狼,你也是个养不熟的……”
“您所养何?生而不养,养而不育,就别顶着为父之名,借德名相迫于我们。”
禾煦一番话,让恭郡王半晌吱不出声。
对煦儿,他是没带在身边养。
但也是送到苏儿老爹手中,让他们爷孙团聚,好吃好喝伺候着。
对温席玉,他更是不需要好好养着对方,没把这杂种跟他死去的爹一样片成千遍放血,已经是仁慈。
“你这个不孝子……”恭郡王找回气势。
“噗呲”一声。
匕刺进胸膛。
趁他话多,要他命。
禾煦早在路上迷晕了守卫,因此没人来护驾。
恭郡王不可置信看着胸口插着的匕。
禾煦面无表情拔出来,又从后背捅进去,扎了个对穿。他脑子很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快炸了,只知道将伤害温席玉的人都剁成肉酱。
“阿煦。”
“阿煦……”
温席玉虚弱的声音,唤回他神志。
禾煦回过神,脸上身上都沾满了鲜血,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他情绪缓缓平复下来,略感可惜,“让他死的太轻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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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爱人童年或许都被关在这样的地方虐待。
就压抑不住想见血的欲望。
禾煦眼眶烫闭了闭眼,将手上的血往身上擦,连忙给温席玉解开锁链,“我带你走,远离这里,我们不要再回来了。”
温席玉在京城就没有好事生。
他宁愿当初留在南陵县,说什么也不让对方回来。
温席玉身上都是血。
刚缝好的伤口肯定都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