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痕迹,程妄还能找上门来。
“我当然有人证。”程妄冷声道:“把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保镖扶着,说:“程总,我没说谎。在监狱四年,贺宴靳每天都会去找鹿呦呦!”
闻言,贺宴靳脸色微变。
“贺宴靳!你怎么解释?”程妄怒目而视。
“胡言乱语。程总,连一个囚犯的话你也当真吗?”贺宴靳冷笑着直视程妄道。
“程总要是只凭一句话就能怀疑我,那世界上还有清白的人吗?”
“你!”程妄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贺宴靳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他。
“程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鹿呦呦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程总可是对鹿呦呦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鹿呦呦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她呢。”
“现在鹿呦呦早死了,程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程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程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贺宴靳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程妄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鹿呦呦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程总请。”贺宴靳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程妄和他的人离开。
程妄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女犯人离开。
贺宴靳看着程妄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