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小说>此生错付什么意思 > 第9章（第3页）
第9章（第3页）
鹿呦呦额间渗出密汗，死命捏紧指尖，没有回答。
她想走，程妄却又开口：“明天我和浅言就要结婚了，往后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鹿呦呦忍着疼痛，一字一句。
“知道了，祝程总和姐姐百年好合。”
程妄听着她不起波澜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
“你不是喜欢我吗？”
鹿呦呦喉咙一哽，再次看向程妄的眼中都是空洞。
“从前都是我糊涂不懂事。”
糊涂，不懂事……
程妄气极反笑：“好一个糊涂不懂事！”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故意问她。
“要是我让你跟着你姐姐一起来程家，你觉得怎么样？”
鹿呦呦死寂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很快消失不见。
可程妄却察觉到了。
他冷笑：“你果然虚伪！”
鹿呦呦喉咙涌出一股腥甜。
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质问出声。
“程总，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程妄一愣。
就听鹿呦呦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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