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你怎麽知道我家密码?”
度无泽:“你所有住宅的密码都是固定的三组数字随机轮换,我运气比较好,只试了一次就成功了。”
严纪忍不住说:“你这是私闯民宅。”
度无泽:“算不算私闯民宅,江源说了才算。你看,他有要报警的意思吗?”
严纪看了眼江源的反应,哑口无言。
这时托尔又冒了出来,不光拿了药,还泡了茶。
“三位要不坐下聊?”
度无泽开心地托尔手里的茶杯和药膏,说:“你真是个好管家。”
托尔:“谢谢夸奖。”
度无泽将热茶自然而然地塞到了江源手里:“我闻到你身上有酒气,你喝酒了吗?”
江源:“喝了一点。”
度无泽又把另一杯茶递给严纪:“这位是你的秘书吧,我记得我们之前见过。”
度无泽的态度让人觉得这仿佛是他跟江源共同的家,而严纪是江源带回来的客人,作为主人,他要招待客人。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严纪不舒服。
他起身告辞。
严纪走後,江源注意到汉堡没向往常那样过来蹭他的裤腿,于是回到刚才的房间,叫了声江小团的名字。
度无泽:“它在玩我给它买的猫咪游戏机,那是我送它的见面礼。”
江小团听见江源叫它便不再沉迷于游戏,竖着尾巴在江源身边绕了一圈。
江源弯腰把它抱在怀里。
度无泽凑过来贱兮兮地问道:“这几天都没联系,你有没有想我?”
江源:“没有。”
“撒谎。”度无泽学着江源刚才的语气,“不想我为什麽会主动给我发消息?”
江源:“毕竟你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受伤的,我总要问一句。”
“姑且相信你这个说法。”度无泽装成已经看穿了江源的真实想法但表面上相信江源的说辞的样子。
什麽叫姑且相信,本来就是好吗?
江源发现他的思维很容易被度无泽带偏,就这麽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不追究度无泽未经同意进入他家这件事了。
算了,他也懒得追究。
度无泽:“你那个秘书,好像对你有意思。”
江源白了他一眼:“不要乱说。”
度无泽:“我没有乱说,我的嗅觉可是很敏锐的。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赌他过一段时间就会跟你告白。”
江源没好气道:“不赌。”
江小团像是才想起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在江源怀里朝度无泽一个劲儿嘶气。
度无泽:“它好像不喜欢我。”
嘴上说着,度无泽伸手去戳江小团的肚皮,结果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