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
乔桥吐槽他直男审美,“算了,你不懂。”
“有什麽了不起的。”
此时,一阵不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乔桥和尤理循声看去,是梁珊的声音,旁边坐着梁影,前者正在帮後者涂指甲油,嘴里不忘说些闲话:“有些人啊,跑个第一高傲什麽呢,照镜子也不知道先撒泡尿。”
语调阴阳怪气十足,尤理不予理会,乔桥开口刚想说回去,立马就被尤理扯了扯衣角,意思让她不要冲动。
乔桥好不容易才咽下了气,一屁股坐下。
“大人不记小人过。”
但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嘉木却走了过来,一个大手掌摸了摸尤理的头,失望道:“看看人家,跳绳倒数第一都这麽自信,关键是人家还不如你好看,学学。”
沈嘉木说完,一把拉起尤理。
“走吧,傻姑娘。”
尤理默默跟他走:“……”
这家夥平时没怎麽说话,这会儿偏说一长串,关键是语气调调跟梁珊方才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好不了多少。
梁家两姐妹听到这话倒是很懂得礼貌,一点都不吵,还是规规矩矩在专心做美甲,只是梁珊脸上的表情格外难看,脸很红,眼看就要气死了那种红。
然而,乔桥看到他俩走了,立马起身跟上去,边喊:“哎喂,怎麽把我跟狗丢在一起啊,等等我!”
梁珊没忍住,胸口憋死的一口气直接骂了出来:“这三个狗男女,要不要脸啊?妈了个笔。”
梁影像个气定神闲的皇後,脸上一点怒色都没有,反而想到了什麽开心的事情,压抑不住发笑。
“没关系,明天一早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梁影边说,边从梁珊手里收回手。
梁珊不解问道:“什麽意思?”
梁影看着她,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手指头勾了勾让她凑近听。
三个人去了领奖台那边,尤理站上去後,乔桥立马喊她看自己,随後举着相机一顿拍,还手舞足蹈让她做这个姿势,那个姿势。
“宝儿,你拿起金牌,假装咬一口,然後歪头笑。”
尤理听着摄像师的话,但同时又觉得很尴尬,她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麽天分,拍完之後又恢复了规规矩矩的“入党式”笑容。
而且沈嘉木还在旁边,万一他嘲笑自己怎麽办,这家夥表面看起来正儿八经,实际有时候会欺负人得很。
这时,沈嘉木举起了手机,对着尤理拍了一张,然後对着手机笑了笑,後者似乎看出他在干什麽,于是下来时立刻问他:“你刚才是不是拍我了?”
“是的。”
他竟然如实回答,嘴边还挂着笑。
“给我看看。”
尤理伸手问他。
沈嘉木不给,下颌朝旁边的乔桥偏了偏,道:“你问她,她拍了很多。”
“不一样,你拍的跟她拍的肯定不一样。”尤理不答应。
沈嘉木直接说:“乔桥,把你刚刚拍的那张,她要入党那张给她看。”
乔桥一听,笑了笑:“好嘞。”
尤理一头雾水,凑过去看了看,然後一脸暗沉地把脸从相机屏幕旁移开。
镜头里的人站得很直,笑容很标准,稚嫩的脸庞,眼神却十分严肃,离入党就差敬个礼了。总结来说,就是跟她平时的样子相差很大。
那两位笑她是因为反差萌,不是因为照片难看,照片是好看的。
尤理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样子像是生气似的。
沈嘉木看她的模样,说:“哼什麽,不是挺可爱的麽。”
尤理反应有些滞後,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擡眼重新问一遍:“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