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用点力才会有反应。
走了一会儿,傅聿沉认真问道:“很疼吗?”
挣扎无果正在躺尸的林厌。
好像……
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蛄蛹了一下:“好像……好像还好……”
啊啊啊啊啊,好羞耻。
林厌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他捂住自己的脸,试图给自己降温。
傅聿沉喉结滚动,轻轻地嗯了一声。
嗯一声是什么意思?
林厌放开自己的手,扒拉着要从傅聿沉身上下来。
傅聿沉把人放了下来。
林厌脚落地,自己站着的时候,才隐隐约约觉得好像还真挺疼的。
疼归疼,爽也是真爽。
好喜欢跟先生玩这样的游戏。
林厌控制不住地想。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林厌!不可以!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
用这个脱敏就行了,不能上瘾,不能上瘾!
林厌在心里连着念了好几遍,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好在餐厅离得不远,司机就在不远处等着,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
一晚上下来,林厌也累了。
钻进车子后座就没再闹腾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微微闭着眼睛。
车子动,没过一会儿,林厌就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
看样子确实是困了。
傅聿沉看着他,轻轻地往那边靠了一点。
他扶了扶林厌。
林厌便无意识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傅聿沉看着林厌的长长的眼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状态。
确定他没有做噩梦,傅聿沉才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那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也不是完全没有用。
那晚七零八碎的记忆在傅聿沉眼前浮现。
“先生我疼……我害怕……”
“先生……”
“林厌。”
“不许哭。”
“不许害怕。”
“来,先生抱……”
“把那些都忘掉,黑夜里没有那些坏人,没有让人害怕的东西……”
喉结滚动,眼底炽热。
他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