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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页）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见你。”
钟舒琳第一反应反而是道歉，她有些懊恼。
她忘记了姜泊霆现在在榆市的话一定会亲自来祭奠姜父。
而她害怕姜泊霆会觉得她是处心积虑。
什么时候钟舒琳变得这么诚惶诚恐、自卑敏感了？
姜泊霆有些恍惚。
“我没有想那些，这些年谢谢你。”
他抿了抿唇，语调温和。
“不……不用谢。”钟舒琳甚至有些结巴。
姜泊霆把酒倒在墓碑前，主动开口。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距离上一次他们在姜父墓碑前相见，已经过去三年了。
三年前，她和他是合法夫妻。
而三年后的今天，她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很好，你呢？”钟舒琳反问。
“我也很好。”姜泊霆轻轻笑起来：“舒琳，你有向前看吗？”
“我……”这个问题，钟舒琳回答不上来。
她无法告诉他，她放不下他。
好在姜泊霆并不是一定要听到答案。
“舒琳，明天我就要走了，再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想告诉你，我也还没有完全忘记你、放下你，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他平静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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