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水榭江南的包厢内。
温昱墨一身黑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地挽起,正不疾不徐地摆弄着李繁霜喜欢玫瑰花。
冷淡禁欲的风骨,让人不敢亵渎,是从前李繁霜最喜欢的装扮。
李繁霜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入座后,开门见山;“说吧,你的条件。”
温昱墨并未急着回应,而是从容地拿起茶壶,为李繁霜斟了一杯茶,动作优雅而缓慢。
袅袅热气升起。
温昱墨看着她,勾唇发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个版权。”
“这是我的隐私。”
温昱墨眼眸深了李,又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
李繁霜渐渐失去耐心,提高音量说道:“温总,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当然。”
话音刚落,他语气一转,看着她,声音低沉:“我爱你。”
李繁霜身体微僵。
温昱墨继续说着:“我知道你愚蠢、轻浮、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
“《月光彼岸》男主向女主告白时,引用了《面纱》的经典语录,这段剧情你熟悉吗?”
还未等她开口,温昱墨像是想起了什么,凤眸里溢出了温柔的笑意。
“在现实中,我也是这样向我妻子告白的。”
那时的李繁霜刚和他结婚,大约是受够了他的冷落,萌生了想要离婚的的想法。
昏暗的卧室里,她躺在他身边,几次欲言又止。
他看在眼里,伸手从拿起那本《面纱》,念出那句经典语录。
听到声音,李繁霜立刻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说:“你是在念书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