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像是被一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刺入,季聿深心脏骤然发紧。
疼痛太过猛烈,他往后退了几步。
温远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扶住:“阿聿!”
……
医院,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
法医面色凝重,缓缓开口:“死者身上多处有被钝器击打造成的淤青和骨折,死后被置于低温环境,死亡时间较长,体表无完整部位……”
白母双腿一软,当场崩溃大哭:“是不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是愿愿!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白父呆立当场,脸色如死灰般,嘴唇颤抖得厉害,发不出一个音节。
白诗瑶眼底闪过一抹窃喜,稍纵即逝后,连忙上前安抚着白母。
整个现场,唯有季聿深一言不发。
他静静地凝着白时愿的面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季聿深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白时愿,手却颤的厉害。
他的手每次都在在即将触碰白时愿脸上时,停了下来,反反复复。
最终,他放弃了。5
季聿深看向法医,双眸充血:“我要验尸。”
温远也被这一句话,惊了瞬;“阿聿……”
这分明就是白时愿……
“对,验尸,你们怎么证明是我女儿!”白母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从白诗瑶的怀里出来,情绪激动地大喊着:“愿愿,你回来,妈妈错了,妈妈不会怪你。”
法医和几位警察请示后,递出了文件:“这是白时愿的DNA检测报告,她的身份确认无误,家属请节哀。”
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在所有人身上。
季聿深浑身萦绕着骇人的暴戾,他嗓音暗哑:“我说我要验尸,你们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