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你可能看不上我。”他有些自卑道。
“自信点,”薛知恩笑着埋进他的大胸肌里,“我有时候真想死在你身上。”
齐宿:“……”
好无语。
无语得想笑。
*
夕阳西下。
队员们训练完往酒店去,荣教练也给薛家小夫妻订了一间,她婉拒。
“我们就不跟大家一起住了。”
“你在这里还有房産?”
“我原本就打算带我先生来阿尔卑斯度蜜月。”
荣教练十分意外。
“知恩,队里这些年那麽多人跟你示爱你都跟榆木疙瘩一样不开窍,我没想到你这小姑娘这麽浪漫。”
“因为我想对他用心。”
她不是善于创造的艺术家,她自认冷漠木讷,天生不浪漫。
可她同样认为,只要愿意用心没什麽是做不到的。
所以古老庄园的雪山脚下一片蜿蜒碧绿点缀暖色小花的窗景是她送他的另一份新婚礼物。
这是又一个春季,万物复苏,野花遍野,蝶翼飘舞,比最温暖的欧式电影还要瞩目的色彩冲入眼眶,坐落心房。
他站在窗前看呆了,只不过看的是身边人。
薛知恩拉他指尖:“喜欢吗?”
他不假思索:“喜欢。”
“我不是问我。”
薛知恩把他脸庞摆正:“我问你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他神情还在发怔,不假思索地环住她的腰,把人往床上带。
“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昨天那个死在我身上的话题。”
薛知恩知道他这是喜欢了,陷入柔软的床榻时藕臂勾上他的脖颈,似笑非笑地让他的长指去够睡裙背後的蝴蝶结丝带。
“你是想先拆这份礼物?”
齐宿手一颤,推在她腿根的大掌下皮肤细腻顺滑,裙摆继续向上,他细密的吻烙上她的颈窝,吻着吻着滚烫的濡湿传来。
薛知恩打他的背脊:“不要弄我一身口水。”
“……噗,”男人沙哑的声音忍不住笑意,“不是口水。”
“那是什麽?”
“是喜极而泣。”
他垂着泪,解着裤腰带,问已经动情的她,自己何德何能?
薛知恩喘着气,软绵绵地踹他。
“要上就上废话那麽多,说得好像我对别人好你这臭狗愿意似的。”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
所以他拽着她的小腿,很快就让她改口了。
*
“我看你不是来帮助训练的,你是来趁机度蜜月的吧。”
“我以为提前跟你们说了,我只负责最开始的训练计划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