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我以为你不打算跟忘恩负义的人说话了
出发那天,半夏等在和姜驰约好的地点,等到了林锚。“林总,你在附近办事啊?”半夏走进SUV滑落的车窗前。“我跟你去,上车。”“啊,那姜驰?”“你先上来吧,这里不能久停,我已经都处理好了。”半夏上车就收到林锚递过来的手续和案件资料,这些都是她让姜驰准备的。她赶紧给姜驰发信息问怎麽回事,姜驰说是吴李大早起在他家楼下拿走了案卷,说出差不用他了,他以为半夏知道。半夏心里更憋气了。大学毕业,她没有按照白芷的规划考公务员,而是做了律师,就是因为不喜欢被支配。她凡事喜欢按照自己性子来,虽然这麽多年事业没有风生水起却也乐得自由。没想到接了柴家男这个案子後,处处掣肘。要说有多大的委屈倒也没有,总之就是只要和林锚接触,每次结束都很不愉快。憋屈了就看看律所打给她的律师费,解解心宽。她想问林锚为什麽每次她发信息都不回,打电话不接,她白半夏明明是主管律师,却又为什麽关于案件的事都不和她沟通,每次都要通过吴李。决定好了他作为犯罪嫌疑人家属与她一起见受害者家属,又临时决定也不通过她?案件主办律师若是看不上,和吴李说换了便是,以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难,这样晾着算怎麽回事?如果是她刚毕业那会,她一定直接把案卷甩给吴李不干了,只是她多少成长了,小孩子的心性收敛了些,情绪管控也强了不少。她心里的独白自己在脑子里演练许久,都像是男女朋友的埋怨,说出来更尴尬。甲方为什麽需要事事向乙方交代呢?甲方不过是需要收集信息然後作出自己的决定罢了。林锚倒是不怎麽和她沟通,但目前还没有耽误事。她只能认定林锚就是一个不懂礼貌的人。若如此,是不是情商低?情商低怎麽做生意的?话说林锚是做生意的这事也是她自己想得,所以才称呼他为林总。她对林锚什麽都不了解,因为律师和当事人之间的了解还是有界限的。她想到头痛,歪头看向不断奔跑向後的街景,车很快上了高速。半夏什麽都不想问,也不想说,她没有看林锚一眼。近四个小时…
出发那天,半夏等在和姜驰约好的地点,等到了林锚。
“林总,你在附近办事啊?”半夏走进SUV滑落的车窗前。
“我跟你去,上车。”
“啊,那姜驰?”
“你先上来吧,这里不能久停,我已经都处理好了。”
半夏上车就收到林锚递过来的手续和案件资料,这些都是她让姜驰准备的。
她赶紧给姜驰发信息问怎麽回事,姜驰说是吴李大早起在他家楼下拿走了案卷,说出差不用他了,他以为半夏知道。
半夏心里更憋气了。
大学毕业,她没有按照白芷的规划考公务员,而是做了律师,就是因为不喜欢被支配。她凡事喜欢按照自己性子来,虽然这麽多年事业没有风生水起却也乐得自由。没想到接了柴家男这个案子後,处处掣肘。要说有多大的委屈倒也没有,总之就是只要和林锚接触,每次结束都很不愉快。
憋屈了就看看律所打给她的律师费,解解心宽。
她想问林锚为什麽每次她发信息都不回,打电话不接,她白半夏明明是主管律师,却又为什麽关于案件的事都不和她沟通,每次都要通过吴李。决定好了他作为犯罪嫌疑人家属与她一起见受害者家属,又临时决定也不通过她?
案件主办律师若是看不上,和吴李说换了便是,以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难,这样晾着算怎麽回事?
如果是她刚毕业那会,她一定直接把案卷甩给吴李不干了,只是她多少成长了,小孩子的心性收敛了些,情绪管控也强了不少。
她心里的独白自己在脑子里演练许久,都像是男女朋友的埋怨,说出来更尴尬。甲方为什麽需要事事向乙方交代呢?甲方不过是需要收集信息然後作出自己的决定罢了。
林锚倒是不怎麽和她沟通,但目前还没有耽误事。
她只能认定林锚就是一个不懂礼貌的人。若如此,是不是情商低?情商低怎麽做生意的?
话说林锚是做生意的这事也是她自己想得,所以才称呼他为林总。她对林锚什麽都不了解,因为律师和当事人之间的了解还是有界限的。
她想到头痛,歪头看向不断奔跑向後的街景,车很快上了高速。
半夏什麽都不想问,也不想说,她没有看林锚一眼。近四个小时的车程,她强迫自己入睡,以免陷入尴尬的气氛。
“吃早餐了吗?”林锚问。
吃没吃,都上高速了才问。半夏再一次腹诽。
“我不饿。”半夏看都没看林锚。
“这个点吃饭有点早,一会儿到服务区吃早餐正合适。”
“我不饿。”半夏对林锚自以为是的安排反感起来,重复了刚才的回答,语气中更多了一分坚定。
她闭着眼,强迫自己一定要控制控制再控制,他可是发钱的“父母”,不是听她白半夏教育或者接收她情绪的人。
路程过半,车停,半夏迷蒙中清醒,她真的睡着了。
“我去买早餐,你吃什麽?”
“我不饿,你去吃吧。”半夏闭眼继续睡,这次是装睡。
没一会儿功夫,林锚买了汉堡咖啡和薯条,焦香的味道瞬间飘入半夏的味觉频道。
她咽了口唾沫。
“吃吧。”林锚把一个炸鸡汉堡剥好纸递给她。
半夏转过脸,看他,这才把他的脸看仔细。
林锚的嘴角红肿,眉梢眼角粘了创可贴。
半夏第一次对“林总”这个称呼有了怀疑,正经做生意的能打架吗?
“给你啊,睡傻了?”林锚笑了一下,又“诶哟”一声,笑扯痛了他嘴角的伤口。
半夏赶紧接过来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