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稍分开一点,林锚直视半夏的眼睛,声音微颤:“我是疯了,白半夏我为了你疯了。”
一滴泪划过他的脸庞,半夏这次被吓到了。
“你怎麽了?”半夏捧着他的脸。
林锚抓起被子一角,擦干眼泪,声音低沉:“我想要你。”
他心里想得是,白半夏,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半夏下身再次疼痛起来,比第一次轻,但也不舒服。她体会不到做爱的乐趣,但喜欢林锚在自己身上,那种重量正如她未曾失重的人生。
林锚手上的茧子划过她的皮肤就像粮食占满她的胃,是一种充实而踏实的感觉。
她忍着疼痛,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感受爱人因为她産生的愉悦。
“正常人都能这样连着来两次吗?”事毕,半夏问。
“一般不可以,只有我行。”林锚话里带着一丝骄傲。
半夏笑他幼稚。
“你笑什麽?”
“笑你能力强。”
“切,你鬼灵精怪的,怎麽可能夸奖我?”林锚抱着半夏翻白眼。
“你对自己这方面没自信?”
“那怎麽可能。凡是女人。。。。。。”林锚话说一半,停住了。
“凡是女人怎麽样?”半夏躺在他怀里玩自己头发,听他的话突然一愣,林锚感受到她身体都僵了。
他揉着她的胸。
“半夏,我对你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
半夏按住他乱动的手。
“刚才话还没说完呢。”半夏有些气恼。
他扳过半夏的身体,两个人紧紧贴着,学半夏在七树村的话:“说什麽重要吗?做才重要。”
“林锚,你,不要。。。。。。”半夏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锚全数堵在嘴里。
两个人吻累了,抱着睡在一起。
醒後,林锚自觉体力恢复极佳,非要缠着半夏再来一次。
半夏下体疼痛稍有缓解,挣扎着起身,“我不要,不要。”
她刚晃晃悠悠站起来,林锚身长胳膊长,一把又将她揽入怀里,压在她身上:“你还想逃,逃得了吗?”
他的手扣住半夏的後脑勺,用力吻着,“乖,多试几次你就能体会到乐趣了。”
不容半夏说话,她的腿再次被大大分开,感受到肉体的撞击。
半夏轻喘:“林锚,你要不要去医院治治,调理一下,像是色情狂。”
“不用,你就是我的药。”
“下次什麽时候?”林锚问。
“什麽下次?”半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你赶紧穿衣服啊。”
林锚浅啄,“我怎麽跟你就做不够呢。”
半夏把衣服甩给他,“赶紧穿,下次再说下次的。”
半夏站起身,揉了揉屁股。
林锚嘴角上扬,说:“一会儿一起吃饭啊?”
“不饿,你比我费力气,您老多吃点吧。”
“你要是不陪我,我也不吃了。”林锚赌气说道。
“爱吃不吃!”半夏不理他。
林锚套好裤子,露着上半身腹肌,站到半夏面前:“你舍得我饿着吗?”
半夏手戳着他的胸:“你刚才不是该吃的都吃了吗?”
说完,她就出去了。
“我不管啊,明天我就找оазис你,你不理我我就去你家,去你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