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过来。」他倏地出声。
孟南枝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哑然:「你不是在开线上会议麽?」
「不是。」他盯着她,视线浓稠滚烫,「怎麽穿我的衣服呢?」
孟南枝扯了扯衣摆,确实是短了些,但又想到他的衣服都是高定的,一件衬衣贵到快有普通白领一个月的工资。
她这样穿确实是在浪费,有些嗫喏:「……不能穿吗?」
「不是。」霍锦西拿下耳机随手丢在床头柜上,朝着她摊开一手,「过来,让我看看。」
孟南枝心脏随着他这道蛊惑的动作而剧烈跳动,她趿拉着拖鞋,一步一步走近。
霍锦西仰目看着,随着她走近,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没等她走到床边,他就直起身体,伸手拉过她的手。
孟南枝踉跄了一下,飞快站稳。
他就那样看着她,也不说话,可视线就像他的手,从头到脚,缓慢丶炙热地抚摸过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孟南枝被看得口乾舌燥,心头砰砰直跳,却又强装镇定:「看什麽看,又不是没看过。」
明明上一次都坦诚相待过了,怎麽这一次的氛围比上一次还旖旎,让人心头发慌丶发颤。
她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就像小孩套了大人的衣服,稚嫩丶可爱,完全没有她平日里的冷静模样。
霍锦西勾唇轻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双手圈住她。
平板从被子上滑落,孟南枝飞快伸手去接,没成想身後的人忽然拉着她往後,指尖与平板错开,闷闷一声掉落在地上。
孟南枝整个人後仰,领口往下滑,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她里面没穿内衣。
霍锦西呼吸一顿,视线化为一道锁链,牢牢地抓住她,嗓音低哑:「宝宝,你在勾引我。」
孟南枝瞳孔剧烈一震,直直地看着他,嘴唇张了张,说不出一句话来。
霍锦西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翻身覆上。
男人的重量和体温压下来,孟南枝回神,「你刚刚,叫我什麽?」
「原来你出神这麽久是为这个。」霍锦西垂下头,滚烫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他压低了嗓音,「宝宝啊。」
孟南枝浑身一颤,心脏软成了水。
都说甜言蜜语是一把双刃剑。
可当你尝到了甜的那一刻,连反面的刃有多锋利都顾不得了。
她抬手攀上他的脖颈,侧头主动吻他的唇角,霍锦西抬手握住她的後脑,唇重重压下。
白色衬衣的纽扣是被崩坏的,孟南枝心疼地捂住衬衣,他却说赔她十件百件,低低哄着让他看一看里面的风景。
孟南枝不让,但他仍然有办法。
以唇代脚,跋涉千里攀上了两座高峰,最终在山巅上大口呼吸胡搞作乱。
手也代替了远行的脚,顺着蜿蜒的曲线向下。
没有温水的阻隔,这一次是他的温度直接传到她的身体上,孟南枝本能地颤酥,抬手去推他的手。
霍锦西反握住她的手,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压在床铺上,唇也放弃了在山巅作乱,而後继续攀爬,最终狠狠地封住她的唇舌。
吻又深又狠,呼吸都快窒息之下,他的离开,包装撕开的细碎声音,以及後来深入的晦涩就显得不那麽明显了。
但孟南枝还是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霍锦西动作微缓,舌尖放过软绵绵的小舌,她刚松了一口气,他忽然粗悍地往更深之处探索。
孟南枝喉咙一痒,头挣扎着往後挪去,他追着上来,重新吻上她的唇,孟南枝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但也抵不住他将全部都探入到底。
头彻底垂在床边,湿渣渣的发尾也终於不黏她後脖颈了,反而是一下又一下地扫着洁白羊绒地毯。
深夜大雪飘落,屋内的声响也随着雪花的降落而归於平静。
霍锦西翻身下来,将她快要垂到地上的头捞起来,抱着她靠坐在床头。
那横在床边的枕头也洇上大片湿湿的印子,他一脚踢开,转而抽了自己这边这个垫在她腰後。
不知道是不是跟学武有关,她的柔韧性极好,好几次他都以为她快要折断了,可她偏偏没察觉到痛。
他伸手从侧边抽了几张纸出来,也没顾手上的黏腻,转而先给她擦了擦,孟南枝敏感轻颤,急忙去推他的手,霍锦西也随之让开,团了团纸巾丢在一边。
两人谁都没说话,安静地抱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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