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喝的酒,怎麽还分哪个高贵了。」霍锦西轻哂,「端看喝的是什麽人,又是怎麽个喝法了。」
说完,他胳膊就那样圈着她,手臂从她脖侧边绕回来,嘴唇压在杯壁的口红印上,一口喝完了剩下的所有酒液。
孟南枝被他圈着越发地贴近他,只稍稍侧目便能看见黄昏的馀晖透过舷窗洒在他修长的脖间,随着吞咽,凸起的锋利喉结缓缓滑动,每一下都好像要割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打从第一次见他,她最先关注到他的,也是留给他记忆最深的,便是这节性感的骨节。
如今近距离之下,她毫无保留地看着它,甚至可以抬手轻轻地抚摸它。
真正摸上,才察觉它其实是如此的脆弱,在她指尖下滑动游移,想躲却又停着给她触碰。
霍锦西呼吸一时间重了,抬手压在她的手指上,垂下的眼帘压住眸底的晦暗沉浓,嗓音沙哑:「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喉结是不能随意抚摸的吗?」
孟南枝回神,立马收回了手,「我又没摸过。」
霍锦西紧盯着她,眼底情绪越发浓稠,几秒後,酒杯随意丢在旁边的矮几上,单手握住她的脖子,虎口卡着细腻的下巴往後压回来,他垂首吻上。
孟南枝整个後仰靠在沙发背上,仰着脸被他深深吻住,呼吸逐渐不通畅,而他的唇舌已经霸道地闯入她的唇腔。
孟南枝抬手推他,他不为所动。
她只好摸索着,从他肩膀往上爬,摸到耳朵,拇指按在他耳後,随即使劲儿一摁,霍锦西就嘶了口气後退,唇瓣沾着湿润的夕光,不解丶不满地看着她。
孟南枝翻了个身回来,半跪在沙发上,这才看清他的姿势其实比她更艰难。
他是半俯身圈着她,自然也就是半俯身吻她,要是腰椎不好的人,就这样弓着半天,早该废了。
她跪在沙发上直起上半身,直视着他,说:「你刚刚那样亲得我很不舒服。」
霍锦西:「……」
他探舌轻舔了一下唇瓣,「我也没吻过别人,熟能生巧,多亲几回就好了。」
随即压着沙发背俯下身,笔直地盯着她,「要不,你教教我。」
孟南枝转开眼,「我也不会。」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话音温柔:「那就多亲亲。」
话落,他伸手拿下眼镜,一手扶住她的侧颈,乾燥的嘴唇也跟着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没有一开始那麽凶猛了。
亲吻缓慢厮磨,唇肉黏着唇肉,气息渡着气息,温柔地舔舐着。
孟南枝抬手扶住他的腰,很轻地开始回吻,唇瓣抿起他的下唇肉,小心地探出舌尖舔了舔。
软软的,像果冻一样。
呼吸霎时就紊乱了,连带着心跳也是。
他那样清冷矜贵的男人,从前她仰望他,隔着看不见的距离,他是雪山之巅的冷玉,气势凌人不敢亵渎;
而如今他在她唇上,零距离接触之下,他是鲜活温热的肉体,唇瓣软得不可思议。
她在他唇上吻吻又啄啄,像只刚出壳的雏鸟莽撞地打量这个新世界。
霍锦西好笑,彻底放开她,却又将她抱进怀里,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嗓音也跟柔溺:「你是宝宝吗?只会啄一啄?」
孟南枝埋脸进他怀里,揪着他衬衣下摆不说话。
霍锦西垂首贴着她的发丝,安静地抱了会儿,见她一直跪在沙发上,单手抄起她的膝盖弯一把抱起,走了两步放在大床上。
孟南枝翻身一滚就窝进了被子里,想起他之前在医院的话,连忙抬手挥了挥,「快出去吧,我困了,要休息了。」
天边晚霞早已落幕,只馀一丝灰白光线还顽强支撑着。
夜空漆黑,连颗星星都看不见。
霍锦西转回矮几拿了眼镜戴上,在床边站了片刻,见她一直面向舷窗,半点要转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无奈一笑,俯身,抬手拉起被子给她盖上,「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来我房间找我。」
孟南枝再次挥了挥手。
霍锦西对她这个态度不满意,揪住乱挥的手,垂首在她虎口轻咬了口,等她瞪着眼转回头,他已经施施然走出了房间,并转手拉上了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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