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亭歆摇头,持续补刀:“姐姐一向三分钟热度。”
郑亭惟凑到母亲旁边来,夺过了母亲手里的橘子塞进嘴里,“哎,不信你们就等着瞧。”
苏忆辞前脚刚到家,後脚郑灼一就回来了。
她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酒味,苏忆辞问:“去应酬啦?”
“嗯,但我没有喝酒。”
郑灼一不抽烟不喝酒,苏忆辞是知道的。
这些酒味应该是顺带着染上的。
说罢,苏忆辞回房洗澡,郑灼一去遛狗。
一人一狗又走到了小吃街,烤红薯摊主见到郑灼一,有些惊喜,”卷卷爸,您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最近工作很多,今天才得空。”
“老板,来两个大的烤红薯。”说着,她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好嘞好嘞。”
摊子这会儿不忙,摊主拿来两把折叠椅。
”卷卷爸,上回跟您说师大附小和三小那事,据说第二天就有上边的领导去解决这个事了。”
领导本尊正在给爱犬剥烤红薯,“哦?那敢情好啊。”
“哎,据说是个什麽什麽书记,跟您一个姓呢。”
从省委家属院回来的当天晚上,郑灼一拿上自己的枕头就定定站在了主卧门口。
什麽意图,显而易见。
苏忆辞也不拆穿,就让她干站一会。
然後幽幽开口,“一个人睡觉怕冷呀?”
“是,我怕冷。”
临睡前,苏忆辞脑子里冒出了“0。5”这个字眼。
但郑灼一失控的样子她也见过,“0。5”应该没有这种特质吧?
排除这个选项。
就只剩下……
苏忆辞在心里叹了口气,试着说服自己。
没事哒没事哒,相爱抵万难。
平南云麻村那块地正式开始招标。
郑灼一看着送上来的五花八门的招标书,挑出了郑氏的那份标书。
她翻阅了一番标书的内容,又将标书丢回了那堆文件里。
在其位谋其职,她不能给任何一家企业开後门。
这次郑氏招标的主要负责人是郑亭惟,郑沥为了验证她是不是真的痛改前非,让她担任这次招标的主要负责人。
集团里的各位董事都傻了眼,谁不知道郑亭惟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郑绪也觉得郑沥疯了。
跑到郑沥办公室,质问道:“你这个宝贝女儿什麽能力你不清楚吗?这次的项目对集团来说很重要,随随便便就可能折进去几十个亿。”
郑沥给他哥泡了杯热茶,“您放心吧,我背後会让人盯着,亭惟好不容易想改过自新,我这个做爹的,怎麽说都应该支持一下。”
郑绪喝不下他这杯茶,“我只看最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