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反抗军还是济世医药,他都不希望晏沫沫跟他们有多馀的牵连。
一切只能等晏沫沫醒了再说。
……
监察部审讯室内。
宽敞的房间内,一个身上沾染血迹,肩膀经过处理後绑着绷带的男人被拷在囚椅上。
屋内摆放着仅有的一张长桌。
情报科科长姜正和副官和游坐在桌子後面正在对男人进行审讯。
姜正问道:“姓名。”
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左右,面黄肌瘦,脖子上戴着监察部用来控制畸变者的颈环,遥控器在姜正手里。
他浑浑噩噩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不作答,一副能奈我何的模样。
姜正用手在桌面敲击了一下,再次重复道:“姓名。”
男人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干脆把眼睛也闭上。
和游恨不得掏出枪毙了这个毒虫。
姜正按下副官的手,“本来想好好说的,可能你不太清楚目前的状况。”
他打开遥控器开关,一阵高压电流从颈环内释放出来,直通男人全身。
男人浑身抽搐,瞳孔放大,全身灼烧般疼痛,恶心感直冲天灵盖,没几秒就肚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瘫在椅子上只剩下鼻孔还在喘气。
“这种程度的电流虽然要不了你的命,但电个一百次,你的身体机能会逐渐死亡,最後成为一个只能眨眼睛,并且需要终身躺在自己排泄物里面的的废人。”姜正缓缓道:“你想要试试吗?”
语气亲和的像是在给男人推荐今天中午该吃什麽午餐。
男人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你想知道什麽……”
姜正擡手按下呼叫器,“把房间打扫一下。”
清洁机器人从屋外滑进来,迅速清理现场,房间内的空气循环系统很快过虑掉那股难闻的酸臭味。
和游打开文档准备开始记笔录。
姜正问道:“姓名。”
“安丰。”
姜正:“死者王新是你的什麽人?”
王新是第二个半夜出门卖宵夜结果被按进水泥地里面那个受害者。
安丰回答道:“朋友,我和他一起合租了一套房子。”
姜正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
“差不多快三年。”安丰努力回忆道:“他和我原本都是码头的卸货工人,後面负责人卷款跑路,我俩失业,然後就干脆一起合租房子。他打游戏厉害,後来在网上找到了代打业务,我就一个人去接了些日结的活勉强够生活,在红灯区兼职酒保,清洁工,保安都干过。”
安丰双手交握,放低姿态恳求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王新他就是出去买个宵夜而已,我怎麽会知道人会没,您能不能放了我。”
姜正目光刺到安丰身上,“那城防找你的配合调查的时候跑什麽?”
“你不仅跑了,还打伤两名执勤城防,按照自卫法案,我们有权现在就将你直接击毙。”
“之後要不要执行死刑,取决于你现在的态度。”
“要麽,说清楚王新到底是怎麽死的,要麽,交代你身上的禁药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