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因为这个啊于神,我就是单纯觉得你太冤了!”吉景铄气得跺脚,“你这个受害者竟然还能笑出来?!”
“哎呀,乐观,乐观面对生活嘛!”
祁于依旧笑着,“受伤是常有的事嘛。”
看着吉景铄什麽也不知道的样子,祁于就想笑,还想继续说的就被沈纪晚拦下了。
“好了好了,我们要去集合了,不然别指望‘就算你不在我们也能赢’的乐观概念。”
“你怎麽也说起我来了?”祁于微挑眉,像是询问:你明明知道内情还要爱装不知道。
沈纪晚回以一个眼神,像是在回:我就这样怎麽滴,你打死我啊?
这话看着不像沈纪晚会说的,一切抖来源于祁于同学丰富的想象力。
吉景铄:……
你们两个在干嘛?又什麽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吉景铄,沈纪晚!快走啦!集合啦!”
班级里和他们同队得人在篮球场旁催促到。
“哦哦!来了!”
吉景铄和沈纪晚立马走了,“放心,一定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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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哲学一年a班对美术二年c班!”
裁判一声令下,球场上的两对立马动起来了。
“诶?这次的解说员怎麽换了一个人?”吉景铄将球传给沈纪晚,问。
“不知道。”沈纪晚全部精力全放在这场篮球赛上,没注意场外发生的事情,不过也不用猜了,为什麽会换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因为陆南去处理祁于的事情了。
看到他俩打篮球是还有力气分心说话,其他队员欲哭无泪,但又不敢直接当面说。
“吉吉王子,晚哥!咱好好打篮球吧,别聊了!”
但好在,观衆席上的其他人喊出来了。
吉景铄这才正色。
接连几场篮球赛下来,哲学队一直保持在第一,简直战无败绩。
结束时祁于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赢。”
沈纪晚接过他递来的毛巾,认认真真地擦干净身上的汗,“不一定,明天和後天还有比赛呢。”
“说起来,体育系一年a班也一直赢。”沈纪晚说,“哪次跟我们班对上了,你又不在还分不出输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