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淮逗他:“怎麽睡的?”
傅承誉脑一抽:“学你平时的样,摸上唇丶摸颈。。。。。。”
沈泊淮忙捂他嘴,斥道:“莫胡说八道。”
傅承誉神情震惊:“你知道?”
“你的衣裳都是我在洗,我能不知道?”沈泊淮敲傅承誉的头,“不懂意思就少拿出来用。”
“???”傅承誉强调:“我懂!!!”
“懂什麽?”沈泊淮回身添茶,顺口接道。
“就是,”傅承誉压低声音,“自己行你做的事。”
沈泊淮心神一滞,瞬间出现画面。
垂落幔帐内,傅承誉探手进衣襟,摸索间散了衣,指腹滑过腰线一路向下,过前落在後,轻微地抽气,跟着溢出呻吟。。。。。。
杯里的水漫出来,顺桌流到地。
傅承誉恶意得逞,哈哈大笑不够,还抱住毯的一角侧过身笑。
然後,
他就笑不出来了。
沈泊淮一点都不温柔,抗麻袋似的抗起就走。
刚刚理好的床,傅承誉躺上面,沈泊淮半俯身,眼底□□烧得旺,呼吸一紧一促,“做给我看。”
“艹!”玩笑开过了,傅承誉爬起就跑。
沈泊淮抓住他腿,拖回来。
他不唤“二郎”,也不撒娇,胸口剧烈起伏,心跳跳得傅承誉不禁向後瑟缩了下。
沈泊淮想将话重复一遍,但他发不出音,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控制握住傅承誉脚踝的手,他会把眼前这人捏坏的。
许是沈泊淮不断颤栗的身让傅承誉于心不忍,他一咬牙,跪直身放下帐,如沈泊淮所想那般,白皙纤长的手解开扣。。。。。。
衣摆压在膝下,傅承誉动作缓慢地站到脚踏,又解了一个扣,然後。。。。。。
撒开脚丫子就跑!
沈泊淮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愣在床上。
房再次上锁,钥匙在傅承誉手里。
至于窗,沈泊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为防傅承誉从窗逃走,钉了颗长钉,而傅承誉向来干脆,连锤都不找,握拳运内力,对准钉打过去。
严丝合缝,做窗的师傅手艺不错。
西厢房听得动静的三人走出门。
闫玉虎:“怎麽换爷关里面了?”
程文礼心细,瞥见傅承誉倚着墙,马上进屋拿了沈泊淮的衣跑过去给他披上,垂眸看到没穿鞋,对两人道:“把爷的鞋拿来。”
沈泊淮在里瞧着窗口的身影穿衣又穿鞋,放下心,挪坐床边:“傅承誉你至于吗?”
“不至于?”傅承誉本就是让着沈泊淮,这会儿旧账一起算,嘴张张合起,张张又合起,忽地不知要怎麽算,憋出句:“不至于你怎麽不做给我看?”
沈泊淮:“”
“二郎~”
沈泊淮走到窗边,轮番的唤:“傅大人。。。。。。傅公子。。。。。。傅郎。。。。。。夫君。。。。。。傅小公子,傅二爷,傅侯,你吭个声。”
傅承誉于躺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