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秋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宋明清追了出去:“娘,你不能这样啊我如今媳妇和女儿都没了,您不能不管我啊!”
陈寒秋再次撇开了他的手:“我们都断亲了!你要娶媳妇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宋明清不愿意,陈寒秋一把推开他,转身快步的走了,徒留宋明清一个人站在院子门口愣神。
王福生叹气的摇摇头:“你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跟着外人欺负自己媳妇和闺女!”
这要是换他,不知道得多珍惜!
宋明清摇头,又追了上去,一路追到宋家门口,却被直接丢了出来,村里人都骂他活该,和这边都断亲了,分不清孰轻孰重!
他转念一想,孙荷花和宋天喜还没走很久,若是他追上去还能追的上,爬起来又往村外面追去了。
村里人只骂他傻。
而陈寒秋回到家里,第一个收拾的就是陈天凤,将陈天凤打了个半死,又将她手上的铜钱给要了回来。
“为了二十文钱,你敢打老娘,不想活了!”
接着便说要饿她三天的饭!
陈天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让宋明河说句话,可这会他哪敢多说一句。
崔香兰看着,偷偷拍拍自己的胸脯,还好她心里是有数的,当时没有动手。
宋天赐知道他们什么都没要回来后,很是气馁:“那我成亲的事情,是不是又泡汤了?”
崔香兰拍着他的肩:“怎么会!你放心,你奶既然说了,年底定给你找个好的!”
宋天赐这才安心。
宋冲见到陈寒秋脸上的巴掌印以后,了解了过程以后,差点被气死,指着自己两个不孝子骂道:“你们就为了二十文钱,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你们的娘?”
陈寒秋委屈的不行。
两个儿子都不敢说话,宋冲本想一人一棍子,可那棍子举起来,还没打下去,自己就被气晕了,这不,吓得陈寒秋又找来大夫,这一看大夫,花了两钱银子,她想了想,把宋天喜当时和离的银子拿了出来,直接付了钱。
李大夫叹了一口气:“你们真的不要再气他了,这一次也不知好了,他还能不能动弹,这要是醒了,动弹不得了,可就算是瘫痪了哈!”
什么!这句话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落在宋家每个人的耳朵里。
陈寒秋跪在宋冲床前哭的不能自已。
而宋明清一路着急的去寻宋天喜和孙荷花,可走了一个时辰也没见着两人,又想着自己见了她们该如何说,会不会被她们嘲讽,便又不敢继续去追了,最后灰溜溜的又往回走。
等到了家里,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回到屋里,整个屋子都冷冷清清的,这才觉自己今日做错了,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他这到底做了什么啊!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个样子,想着她们唯一的去处只有孙荷花的娘家,赶紧的回屋装了一个包袱,又去厨房打了一圈,见锅里还有早上孙荷花做的窝窝头,一样的装进包袱里,便锁了门出门去了。
而另一边,宋天喜带着孙荷花到了县里,两人找了一间便宜的客栈住下。
孙荷花还是有些难受,宋天喜拍着她的背:“好了娘,宋明清就是个靠不住的,左右他现在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不然这要是等到咱们真的家致富了以后,他再这个样子,那时候你想和离都难。”
孙荷花捂着心口:“娘就是觉得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啊!没想到他早就在想休妻另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