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走了?调去哪了?”陆琰洲心跳如鼓,一声一声像在砸他的心。
护士长狐疑的看着他:“这位同志,你跟苏医生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丈夫,我来接她下班。”陆琰洲没有犹豫。
导诊台的护士和护士长对视一眼,护士长疑惑的看着陆琰洲:“原来你就是苏医生那个一天到晚见不到人的丈夫啊。”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陪另一个女人产检,怎么又是苏医生的丈夫了?”另一个心直口快的护士说话没有好气的开口。
陆琰洲脸色变了又变,有些难看。
他想反驳,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苏知秋她调去哪了?麻烦告诉我一声。”
护士长看着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们不知道。”
陆琰洲心乱得没了章法,依旧站在导诊台,不死心的追问:“怎么可能?你们都在一个科室,她调去哪了你们怎么不知道?”
“这位同志,这些是卫生院的安排,我们也只是护士而已,你若是没其他的事请不要影响其他病人。”护士长冷下脸来,严肃的跟陆琰洲说。
“抱歉。”陆琰洲这才失落的离开。
陆琰洲又去问其他人,问有没有见过苏知秋,被调去哪了?
只有一个保安说她今天上午出去了一趟,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他坐在苏知秋诊室门口的长椅上,手里握着那个已经凉了的烤红薯。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陆琰洲这才想起,他今天上午也回家了,甚至见到了苏知秋。
但她根本没有跟陆琰洲说过要调走的事。
苏知秋难道真的要抛弃他吗?
为什么连一封信都没有给他留下。
陆琰洲猛的站起身来,他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