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宋弥的手拉了起来,凑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什麽,然後自己掉了个又压下来。
gay圈里,床上那点事,他们两个应该属于比较温柔那一挂的,沈芥更是不舍弄疼宋弥一点,这样的小花样还真是头一次,宋弥心里生气,分开一段时间这孩子都学了些啥,但随着沈芥嘴里的动作,这股气就消散了。
宋弥闭着眼睛粗喘,含糊的呢喃,“月月,抱一会。”
沈芥在宋弥的小腹上蹭了蹭嘴唇,然後拱进了宋弥的怀里。
没人看时间,都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再睁开眼时,月光已经透过窗户泄了一汪。
“擦擦。”沈芥把水盆放在地上,用心的伺候。
宋弥乐得自在,枕着自己的胳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去年那两个宛平的志愿者真的给姥爷申请了荣誉,我上次来时把证书放在你抽屉里了。”
“知道。”从屏山回来後沈芥回来过一次。
“我去过研究院的宿舍,你去屏山前,回来後,都去过。”
“知道。”
“我去北理工找过你老师。”
沈芥把毛巾放回盆里,“知道。”
“。。。。。。”
宋弥腾一下坐起来,“那你还知道什麽?”
“我还知道。。。。。。”沈芥想说,于宁的事他也知道。但转念一想宋弥应该知道了,便低头亲了宋弥一下,没再说下去。
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这点心有灵犀还是有的,宋弥没再问,而是擡起脚在沈芥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踩了一下,调笑道,“饿了。”
回到北京以後,两人遇到了和好後第一个难以攻克的难题,一个工作在东城,一个在西城。东城的高校很多,而且大都是重点,自新政策一出,沈芥暂时是不符合社招标准的。清华的在职相对条件宽泛一些,唯一硬性要求就是要有稳定的社会保险交纳单位,所以,现在也不能随便辞职。
同在一所城市,硬是过成了,周末夫妻,异地恋。
张珍珍一边给沈芥剥虾仔,一边说,“要不你们换个地方住,找个比较折中的位置,这样折腾我看着都累。”
“不行的,离医院太远我哥太不方便了,那都是要命的事。”
宋机长把报纸侧过来,在某个标题上一点,“你们看,实验中学的高中部扩建,增加了国际班,重点班,这不正在大力的招聘,沈芥有在培训机构任教的经验,不去试试岂不可惜?”
看似无意,实则打开在座四个人的新思路,宋弥抢过报纸,拉着沈芥开始研究。
沈芥再次来到老两口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没有任何的不解,也没有多嘴问一个字,就像是以前常来时一样,聊着尽来的生活,讨论着养生保健的话题,仿佛中间的一段不开心的日子不曾有过。
从铁职离职时,校长亲自找沈芥谈话,承诺明年的社招他就是内定的一个,绝不含糊。还好心帮他分析,在高中任职是会把人累死的,早自习,晚自习,抓早恋,抓学习,还得保证升学率。。。。。。他们这里多轻松,上完课就万事大吉。。。。。。
当时来时可不是这幅样子,一人上两门课还跟施舍一样,不过,沈芥不会计较,只实话说,他不想异地恋。
办完事情回去时宋弥还没下班,做完饭,闲不住的收拾卫生,鱼缸里已经重新续了水,插了电,一尾金钻灯在跟一群孔雀鱼追逐,五彩斑斓里一抹亮眼的黑。
沈芥把立在鱼缸旁的两袋鱼食抱进书房,想找个不碍事的地方暂时放起来,于是,打开了书房的柜子。
那个箱子不大,也不起眼,沈芥鬼使神差的被吸引,里面的东西让他意外又不意外。
不知何时宋弥回来了,从後抱住了他,“那时候我伤心坏了,不想睹物思人,又不舍得扔。”
“哥,”沈芥握着那枚同心佩,感受硬金属的凉意,“我的那个丢了,我找了好久,对不起。”
“你还对不起,在医院气我的时候怎麽没想着对不起。”
温情脉脉的场面变了味道,宋弥舔着他的动脉,咬上他的喉结,让他说不上话,“别对不起,好好表现,我给你买新的。”
厨房的香油被整瓶的带进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