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坐下来喘口气,大馋狗卷卷又叼来了饭盆。
甚至开始瞪着她,像是在说:“妈妈,这是第三次了!再不开饭就不礼貌了。”
“好啦好啦,给你放饭。”
卷卷看着饭盆被装满,肉眼可见变开心。
“大馋狗,我可算发现你为什麽胖了这麽多了,怪不得跟爸爸亲呢,她天天遛你遛到小吃街去了。”
苏忆辞用看“饭桶”的眼神看着卷卷,开始无力的吐槽。
卷卷吃着饭,屏蔽了母亲的信号。
吃完饭餮足地舔了舔舌头,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苏忆辞,像是在说,“我跟我爹天下第一好。”
向晴在玄关处换好鞋,把食盒放在岛台上,问苏忆辞,“吃几个呀?剩下的得放冰箱去。”
“吃十个吧。”
向晴来的前十分钟,她才吃完郑灼一准备好的早餐,但又不想拂了母亲的一片心意。
锅里在烧水,向晴也没闲着。
直奔主卧走,仿佛要把这间房都看穿了一般。
粗略没有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她又回到了厨房,数了十个饺子放下锅。
等饺子出锅後,苏忆辞已经坐在餐桌前候着了,看着母亲把饺子端过来。
“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中医,下午我们一起看看去,身体有问题就要早早的调理,来年生个健康的宝宝。”
苏忆辞埋头吃饺子不说话。
向晴挪开了她的碗,“跟你说话,听见没啊?”
“听见了听见了,鼻子眼睛都听见了。”
向晴被她气笑了,轻轻揪了一下她的右耳,“就耳朵没听见是吧?”
“妈妈,皇帝不急太监急什麽呀?”
“我的好囡囡,灼一今年三十三了,来年三十四後年三十五……”
“可我才二十七呀。”
向晴看女儿这般油盐不进,态度变得强硬,“下午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罢,向晴接着巡视起她们的婚房来。
“平时都是你做家务吗?要不要给你们请个阿姨?”
“郑家的阿姨定时定点会过来打扫一番。”
苏忆辞不说,向晴已经快忘记女儿嫁的是豪门了。
向晴闻言,想到了什麽似的开口道:“你公公婆婆没有催你们生孩子吗?”
“我公公婆婆才没您这麽爱操心。”
苏忆辞记忆中的郑家父母,郑父是个很威严的男人,平时看着不茍言笑。郑母的性格好相处,待她也好,是她会和同事丶朋友提起的“宝藏婆婆”,不干涉小辈的生活,还能给她买大牌奢侈品。
最关键的是,节假日她们回郑家时,从来都没有被“催生”过。
一想到自家婆婆,苏忆辞脸上的表情都变甜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