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妈的人,孩子都病了,还不回家。”
一遍又一遍,电话的那头永远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樊星辰有些气急了,“好好好!孙婧仪你好样的!”
而飘在他旁边的我看着他急忙开车去找我的样子,
又是心酸又是无奈。
来到出租屋外的樊星辰怒气冲冲地拍着门开始喊,
“孙婧仪你给我出来,你还不要不要孩子了?你就是这么当妈的?”
听到这句话的我苦笑,
樊磊他心目中的妈妈永远都不是我。
前几个月,我看过他的作文,作文以我的妈妈为题。
可他写得不是我,是温婷。
他文中的妈妈,是读了大学,是受过高知教育的,
是哪怕有抑郁症也会努力耐心地为他讲题。
而不是我,
这个只有高中文凭、被拐不敢与外人相处的女人。
任凭樊星辰怎么呼喊,那个老破小的出租屋也没有任何回应。
樊星辰忍不住了地撬开门锁来到屋内,
可里面仍旧是空无一人。
“怎么可能?”
他愣住了。
我家人早就和我断绝了关系了,
没有文化只有高中学历的我,甚至连家里的身份证那些都没带。
这个出租屋,是他事业刚起步的时候买的,而那时候的我也在这个出租屋内慢慢地走出来。
除了这里,樊星辰想不到孙婧仪会去哪里。
还没来得及多想,樊星辰的手机开始振动。
樊星辰冷笑,看到都没看一眼就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您是死者孙婧仪的家属吗?”
小说《愚人节父子两将我丢进猪圈重温被拐,只为哄白月光一笑》4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