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安……”她喃喃道,却又及时住嘴。
他的结局,她知道。
即便吴清洛命运变化,让她生了可以改写剧情的猜疑。
可眼下却毫无进展。
未来不定之事,又涉及这般隐事。
范紫芙不知如何与他说,只得拧眉闭嘴。
幸而,宋易安好似在沉思如何摸到司马府,未注意她的异常。
范紫芙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不是要赶紧吗?别想了,等莫辞传回消息再做下步打算。”
“司马家与沈家走得极近,脱不了干系,总归会有些蛛丝马迹。”
宋易安回过神,见她眉头微蹙,便说:“你莫烦心,这等事,我应付得来。”
“我还是喜欢芙儿张扬欢笑模样。”
范紫芙点点头,心内却苦笑:【傻子,你这般快走剧情,怕是比书里还死的早。】
难不成,真是她造成的蝴蝶效应?
书里,宋易安是当上了宰相后,方才查司马家。
如今,司马明还未罢相入国子监,便被宋易安所查。
范紫芙心内越有些不安。
“芙儿?”
范紫芙回过神,看向宋易安,却见他伸手捏了捏自己脸:“怎地失神了?快起来梳洗。”
“今日,你去女眷那方陪同太后,留心些。”
范紫芙点头道:“我自会留心那西夏人。”
宋易安却摇头说:“西夏人自是在郎君这方,我是让你留心广安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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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是护犊,荣安县主在你这吃了亏,我恐她使手段欺辱你。”
范紫芙一听,笑道:“你操心这些做甚?若说朝野那些事,我不知如何应对。”
“但这内宅之事,我从无败绩。”
毕竟,她待了五年监狱,要论手段阴狠,女子监狱里的手段可比内宅更多。
甚至,阶级更为鲜明。
若不是她豁出命,抱着必死之心,哪能在狱中称王称霸。
因而,这后宅,她从未惧怕过。
甚至,游刃有余。
待到快辰时,两人收拾妥当。
因着皇室活动,宋易安着官服,而她第一次穿上这诰命服。
马车内,她顶着头冠,只觉头顶千斤,脖子有些酸软。
“这满头华丽,却是累人得紧。”范紫芙抱怨道。
宋易安伸手为她揉了揉脖颈,笑道:“旁人期盼的冠子,到你这里还成了累赘。”
范紫芙心道:【哪是盼这冠子,盼的是背后的权力。】
可偏偏,女子挣这诰命,却多靠夫君与儿子。
幸而,宋府离大相国寺近。
范紫芙下马车,暗地里伸了伸懒腰,四下张望,却见高门贵妇贵女齐聚于此。
寺门前,一时百花齐,倒有些乱花迷人眼。
“芙儿。”上官曦向她走来。
范紫芙喜笑颜开:“曦姐姐,昨日不得空去府上拜年,今日可算见着了。”
上官曦低声道:“昨日你耍威风,今日亦不知道避一避风头,怎地还跑来了。”
“避什么风头?”范紫芙疑惑道。
上官曦眼神示意她,她抬眸一看,先前各自绽放的百花,如今皆看向她。
范紫芙勾笑道:“人有一张嘴,总说两面话。”
“她们背地里说我坏话,当面却不得不恭维我。”
“谁叫这些贵人们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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