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错处还不小,不然怎会这般笃定护着宜姐儿?
“母亲照顾阿姐便是,其他便莫管了。”宋易安答。
吴蕙一梗,长子当着三房的面亦不给她面子。
实在可恶!
她微哼道:“我老了,自然管不了你们许多,这沈家官职虽不高,却满门读书郎。”
“那沈老太爷又在国子监任太学博士,如今后辈多由他教学,你们心里当有分寸。”
宋易安抬眸道:“儿知晓。”
吴蕙见状,起身带着三房小辈,回松鹤院去了。
三房两位夫人临走前,匆匆对宋易安与范紫芙行礼。
范紫芙起身还礼,暗道【这老妇平日里糊涂,却在宋宜这事上未太过分。】
“易安,沈三郎后续如何处置?”范紫芙问。
“既已招供,云策自然会去核查,此事涉及司马府,官家亦会更加上心。”宋易安答:“若云策得力,此事或是撬动司马府的机会。”
范紫芙点头道:“国子监内,多是世家子弟,若从根上便坏了,官家还用何人?”
她瞄宋易安一眼,试探道:“若这贩官属实,那这科举选官怕是要变上一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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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安诧异垂眸道:“芙儿与我想法竟不谋而合。”
“我与云策商量,便从沈家撬动这诗赋取士的旧策。”
范紫芙心下了然,赞同道:“为官者只擅诗赋有何用?这般官员除了混迹茶肆酒肆,留下名篇,于百姓却无益处。”
大顺官员,过于高高在上。
如宋易安这般行走于田间市集者少之又少。
故,宋易安开科取士,废科举中诗赋、明经、诸科等科目,代之以经义、论、策等具有实用价值的科目。
此举,她甚为赞同。
宋易安只觉她每每言论都深得他心,好似他肚里蛔虫般。
他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头,笑说:“芙儿这般机敏,实在可贵。”
范紫芙脸微红,她不过是仗着上帝视角,而宋易安身在局中,却能这般高瞻远瞩。
一时,她心微动,只觉这人眼界广于常人,心性又异常坚定,从不被他言所左右。
遂,她由衷夸赞:“我不过班门弄斧,比不上易安之慧。”
一旁的石竹与阿夏互视一笑,只觉主子现下这般娇羞,倒是第一次见。
宋府外。
沈夫人扶着婆母上了马车。
坐定,便被老夫人责骂道:“你方才实在不像一府主母,这般势弱,被那恶妇唬住!”
沈夫人一愣,心道:【平日里立规矩,何曾拿自己当主母。】
沈老夫人见她不语,又骂:“若不是你这肚子不争气,生了五个才得一个男胎,偏又教不好,闹得这般荒唐事!”
沈夫人眼中含泪,三郎教养,她何时说得上话。
马车远去,宋府外小巷内却隐藏着几人。
“属下打听了,那小娘子嫁的是宋易安,不久前被提为东府执政。”一黑衣侍卫手置胸前,禀告。
一壮汉走出小巷,看向宋府石碑。
圆领窄袖长袍,头戴白毡帽,足蹬长靴。
他神情冷峻,鹰目锐利。
“较之那位三公主,本王倒对这小娘子更感兴趣。”
“王,她已为妇人。”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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