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蒋小雨为自己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的好gay蜜竖起大拇指。
“你咎由自取。”蒋小雨不愿意放弃挖苦张凌晨的机会。
张凌晨沉默了许久,就在蒋小雨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自己确实犯傻要回头是岸的时候。
张凌晨给她来了句:“老子乐意,认了。”
蒋小雨:“…”
蒋小雨打算将手里的馄饨汤水泼向他,但被他的下一句“明天帮你办理出院。”给遏制住了动作。
“别让小麦知道咱俩干的这些事儿。”蒋小雨不放心,又多加叮嘱了句。
张凌晨也不嫌烦,十分配合:“放心吧大小姐,老奴清楚的很。”
这场聚会是由李家所办,李深应当留下陪伴母亲送客,不能提前离开。
送完最後一位客人後,还未来得及开口道别的李深被李母拽住:“你父亲找你谈话。”
二楼小型会议室里,李深给李父沏了一杯茶递过去。
李峰没接,李深只好一直保持着递茶姿势,直到李峰冷哼一声,擡手拂去那杯茶水。
力度不大,但也足够打翻在地。
杯身尽碎,茶水洒落一地,李深眸光闪了闪,试探道:“不知父亲为何动怒,是否是我做错了什麽?”
李峰瞪了李深一眼,声音太多压抑,反而听不出好坏情绪:“听说你不仅推了你母亲给你安排的那几位企业小姐的相亲局,还明晃晃公开表示不会娶她们任何一人让他们都死了心?”
李深一听,心里有了底,重新从茶柜里取出新的一套茶具给李峰重新沏了一杯茶,这次他直接端放在李峰桌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父亲,您当初让我学医,我听了,让我出国,我也听了。这次关乎婚姻终生大事,恕我无法听从。”
“那就是心里有人了?”李峰问道。
李深沉默不语,只听闻李峰一声仿佛在笑傻子的嗤笑。
“不说话那就是承认,”李峰擡起那杯茶,吹了吹热气,但没喝,“是哪家的女儿?”
“爸,我哪配得上您多加操心这种事,何况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年纪大了,还是和妈一起种种花养养兔子,有事没事出去旅旅游看看我们中国大好河山好。”李深看似退让,实则态度保持着强硬。
“哼,”李峰喉咙闷哼一声,也不打算继续玩文字游戏,“是那个叫蒋小雨还是唐小麦的女儿家?”
李深满是警惕看向李峰,李峰无视掉儿子的目光继续开口道:“蒋家放在七年前,我倒是能同意咱们两家结合,可惜六年前早已衰败,被萧霖所吃下。”
“至于唐家,”李峰顿了顿,嘴里满是不屑:“一个由早年离异的贫困女人拉扯大的女儿,能有个什麽用处?”
“爸!”李深语气由平淡转为压制低沉,透露出警告。
“你当我是傻子什麽都看不出来吗?”李峰将手里未动的茶水泼向李深,再将茶杯往地上用力一摔,又起身给了李深一巴掌,怒道:“还是你当我查不出来?从你这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动用关系开口给我好友办事求人开始,我就知道不对劲了。果然不出所料,整天除了在医院工作以外,几乎无时不刻不围着那个叫唐小麦的女儿家身边转悠,我都不好意思再替你回忆开口说出你俩那些腻歪恶心人的事!”
李峰说的是李深给警局局长打电话帮忙增加搜救人手以及他与唐小麦经常一起聚会吃饭谈心那些事。
李深擡手轻拭去嘴角的血迹,仍旧保持着体面尊重,但声音如同男鬼般阴森,透着寒气说:“爸,请注意措辞,要是再让我听到您恶意造谣诋毁她们的清白,我不介意为她们出庭指证讨回公道,还有我的婚姻大事,就不劳您操心,我只会与我真正所爱之人共结良缘,您还是安心过好自己的老年生活吧。”
李峰第一次被一向顺从尊敬自己的儿子所忤逆,不由气急攻心,颤抖着手指指着李深,破口大骂“逆子丶反了天了”等话语。
李深依旧维持着身为儿子孝敬长辈的本分,亲自又倒了杯茶水递到李峰桌前:“喝点水再接着气,我先走了,您慢慢闹腾。”
李峰亲自看着儿子离去,再次打翻那杯茶水,佣人们听着声音没敢进去,纷纷等候在门外。
“把小纪给我找过来!”
小纪是李峰的私人助理,他在门外摆手示意佣人先退下,自己走了进去。
“李总,我在,您有什麽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