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槿奚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浅淡的墨香水汽,好像南杏落不抓紧一点,他就要变成这天地间的水雾,彻底消失不见。
他反复贴着已经染上自己气味的掌心,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此时也凝为实质,绵绵情意缠绕着他们,任何人都无法插足其中。
“真的吗。”
这是一个谢槿奚早已知道答案的肯定句,他总觉得今晚的南杏落有些格外的黏人,就好像隐约知道了什么,在向他贪图索求最后的温存。
纤长的手指抢回主动权,沿着耳廓边沿滑下,挑起下颚,又曲着指节轻轻刮了刮。
完全是一个逗猫撸狗的手法。
南杏落也不恼,坐在原地让谢槿奚逗弄,直到指尖再滑下,压着喉结圈磨勾挑,他才彻底忍不住了。
胳膊搂着谢槿奚的腰一揽,南杏落的下巴便抵上了他的小腹,喉结滑动,是被方才某些人勾磨得有些痒了。
“我总算知道这些东西你是在哪里学的了。”
谢槿奚的双手搭在他肩上,闻言倒是略有些惊讶地挑着眉。
“从哪知道的?”
南杏落没动,倒是小楼春从屋子里窜出来,剑尖上挑着一个包裹,飞到近前来,才彻底用剑刃挑开。
各色各样的话本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南杏落的目光动也没动,只落在谢槿奚脸上。
“这些东西,原来你经常看的吗?”
“什么——”
他的眼神终于挪过去,晚风吹起其中一页,翻过那些露骨火热的描写,露出一张格外生动但又遮着些眉眼没画出来的插画。
再往下一瞥,一行小字位居其中。
“大师兄,你喜欢这样吗?”
耳边是南杏落同时念出的声音,眼前是那样写实又和他们现在的动作有所差别但不多的插画,谢槿奚在害臊之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当初瑶一他因为自己留下的纸条影响去给柳长归买断袖文学,因为买的多了,老板还特意给他留了个牌子,说下次来买会给他一些通过特殊渠道才能看到的“好东西”。
这么多年来他没再去过第二次,自从知道那家书肆是华渊开过来的暗线之后,才翻箱倒柜找出来那个牌子,告诉了南杏落暗号,让他代取一趟。
只是没想到老板竟然也把这东西给他捎带上了,看方才小楼春提过来沉甸甸一包裹,恐怕这些年老板帮他物色的好货还不少。
“不是,这东西……你听我解释。”
南杏落便乖乖地望着他,听他还能有什么百口莫辩的话。
书册哗哗,其他几页也纷纷翻开,全是些叫人看上一眼就口干舌燥的画面,谢槿奚又想到南杏落走之前那些别扭又试探的话,想来是早已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了。
他离开这段时间里,恐怕南杏落早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看完了。
“你…你看了多少?”
“大师兄明天有事吗?”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浮躁,另一道则要冷静沉稳得多。
“没看多少,大概都翻了一下而已。”
“有事,明天我很忙的。”
又是同时响起的应答,南杏落抿着唇,倒是有点不开心了,空闲一手扯过谢槿奚的腕子带到面前来,掌心贴着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地贴到自己脸上。
谢槿奚直觉不妙。
“没关系,我会快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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