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茍会来,傅宴华几乎是笃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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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华大概也没那麽笃定了。
还有萧茍比他想象中的更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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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干嘛?待会儿等着你开舞呢。”
文森一过来就看到傅宴华坐在角落里,前面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
文森看看傅宴华边上空空如也的座位,又看看傅宴华难看的脸,最後视线聚焦在不远处和同事谈笑生风生的萧茍,眼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是觉有点意外。
在他眼里傅宴华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想做的一定会做,想要的一定会拿到手,像这样什麽都不做一个人躲在这里生窝囊气,不像是他的作风,有点陌生。
“想站在人家边上你就去啊,一个人待在这里喝闷酒算怎麽回事,都快奔三了,再搞这套小年轻的别别扭扭爱而不语的这套,是不是已经不太合适了。”
傅宴华又喝了口酒:“谁和你说我要一个人待在这里喝闷酒的”
文森看了眼桌上的空酒杯,这酒是鬼喝的?
傅宴华:“头发好摸吗?”
文森:……
文森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不是个,哥们,醋劲那麽大?刚刚好险没把我手拍下来是吧?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顾及我们这点微波的情谊。”
傅宴华不置可否,直道:“你能不能离萧茍远一点。”
文森这下是真的有点吃惊了:“嗯什麽意思”
傅宴华:“以後见到萧茍躲着走。”
免得某条定力不强的小狗看到好看的人见异思迁,实在有辱狗德。
文森:“我是老鼠吗?这麽见不得光?你干脆给我在下水道买个房子好了。”
傅宴华:“如果你需要的话。”
过来会儿,文森开口:“下水道有信号吗?”
傅宴华:“有其他老鼠。”
文森:“滚。”
傅宴华:“你不是老鼠,但是他是真的狗。”
文森砸吧砸吧嘴巴,只觉得傅宴华这些年素质有待提高,追不到人就开始在背後骂人,简直恐怖。
“傅宴华,做个人吧。你继续这麽变态下去是没有前途的。”
傅宴华扔了个打火机过去。
文森喜滋滋一把接住打火机,定睛一看S。T。Dupont。
好笑,不抽烟还用那麽高端的打火机,简直暴殄天物。
文森赶忙塞兜里,笑得像个泼皮破落户:“扔给我就是送我了,笑纳了啊。”
也不是缺钱,就是免费的东西总是格外的香一点。
傅宴华没好气地让文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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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烦人的东西走了,傅宴华拿没喝完的酒水撒了一点在领口处,撒的不多,只是象征性地来了一点。
差不多行了,狗没什麽脑子,好骗得很。
一切准备就绪,傅宴华斜靠在沙发椅背上,眯着眼睛开始酝酿情绪。
……
“喂,傅宴华。”
铃声不厌其烦地响了好几遍,电话终于舍得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