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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被将军欺负 > 翻脸(第3页)

翻脸(第3页)

南梁倒是真问对人了,卫无珩想,他确实知道苏愠为什麽有这种反应。好吧,其实那天他已经後悔了,苏愠认为是他毒害了那个杀手,他解释了就好,毕竟他确实没有杀人,而且就算他要杀人,也绝不会用下毒这种低级的技俩。

但是他强迫了苏愠,是他犯了错误,这个念头一出来,立马被卫无珩按住了,既然苏愠不信任他,他也没有道歉的必要。

“我和苏愠向来不对付,你难道不知道吗?”

“是吗?可是在廷北,您二位的关系似乎比现在好不少啊。”

南梁不由得碎碎念,虽然在廷北两人的关系也并不算友好,但是那时候只是苏愠单方面对卫无珩生气,卫无珩偏偏故意要贴上去,怎麽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比那时候更疏远了?

南梁困惑。

苏愠不理会他们,更将卫无珩当作空气,和身旁的和尚聊天,和尚道:“施主,住持来了,施主若有什麽事,不妨问问住持。”

苏愠回头,果真看见侧一位年长和尚披着袈裟信步而来,他双耳偏大,看起来和佛像的耳朵一样,对方喊了一声佛号,双手合十,将念珠握在手心中:“二位施主,今日一同光临万佛寺,当是有缘。”

跟卫无珩有缘?怕是和卫无珩有仇吧。苏愠决定把这句话先抛到脑後,他双手合十,跟住持打招呼:“大师,请问佛堂里的佛像为什麽是木制的?”

住持微微一笑:“施主如何认为佛像是木制的?”

苏愠到:“是我看到的。”

“那施主不妨用手摸一摸。”住持邀请苏愠摸佛像,苏愠眨眨眼睛,决定按照住持的话行动,他走到佛像面前,摸到了佛像膝盖上的一块木头,当他手指触碰到木头时,苏愠惊讶地发现它竟然是活动的,他稍稍用力,拿起了那块木片,木片下竟然散发出耀眼的金色。

苏愠不由得惊呼出声,这座佛像竟然是由纯金打造,只是在最外面一层覆盖了木片。他带着惊讶的目光看向住持,住持的笑容依旧慈祥:“一件事或许和表面看上去不同,施主若想真正参透本质,就需要亲身经历,用自己去感受,这样就能突破眼前迷障,回归本真。”

苏愠将木片安放回去,若有所思,向主持道谢:“我好像明白了,多谢住持提点。”

南梁一个字也没听懂,嘟嘟囔囔道:“大师说什麽呢?我怎麽什麽都没听明白?”

然而并没有人解答他的疑惑。苏愠不想和卫无珩共处一室,客套两句後,正准备离开,住持看着他们两人,忽然道:“二位一个执念太深,一个杀业太重,执念太深者这难舍牵挂,杀业太重者执念单薄,如此说来,二位确实有缘。”

杀业太重说的是卫无珩,执念太深说的就是苏愠了。

突然被点名的苏愠和卫无珩谁也没有动,仿佛住持说的话和他们没有关系,这句话南梁听懂了:“大师这麽说,莫非是觉得他们互相适合,可是大师,我家公子和苏公子都是男的啊。”

“是啊。”苏愠冷冷地开口:“既然说我执念太深,他杀业太重,说明我与他八字不合,怎会算得上有缘?苏某还有事,多谢大师指点。”

他向住持表示感谢,随後头也不回离开佛堂,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佛堂里的卫无珩。

卫无珩同样也没有看他,然而身後突然传来一身惊呼:“苏公子,没事吧?”

卫无珩回头,看到南梁扶助苏愠,苏愠向他道谢:“多谢,我没事。”

他轻轻推开南梁,慢慢离开万佛寺。南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苏愠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南梁才转过头回到卫无珩身边:“将军,我刚才看到苏大人眼下发青,神情疲惫,似乎这几天都没睡好,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生病了吗?自己那天确实做的太过分了,卫无珩愣了一下,随後他回过神,表情依旧冷漠:“他的情况与你我何干?”

南梁想说些什麽,看到卫无珩冷漠的态度,最终他还是什麽也没说。

他觉得卫无珩这几天也不对劲。这里的不对劲并不是指卫无珩生病了,而是他觉得卫无珩身边全是低气压,连带着他和唐刹都小心翼翼,不敢触怒卫无珩的霉头。

卫无珩似乎也没心情礼佛了,他为万佛寺捐了钱,准备离开,住持却叫住了他:“施主有心事?不妨与老衲分享。”

卫无珩脚步一顿,本想不理会住持,然而住持说中了他的心坎,他确实有心事,而且这些事让他觉得烦躁不安,于是他问住持:“如果有人认为我不是好人而误会我,而我为了发泄怒气做出了令对方厌恶的举动,我该怎麽办?”

住持喊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後悔了吗?”

卫无珩嘴硬:“没有。”

住持道:“施主若觉得不後悔,那无论从来几次,施主都会这麽做,又何必在意?”

“也是。”

卫无珩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必要纠结这种事,事情做都做了,管他做什麽。他打算离开,住持却在身後开口:“但是如果施主觉得後悔的话,就该挽救,无论结果如何,起码你有改过向善之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对方若是原谅,或许还有机会改变。”

卫无珩听这些话,若有所思,但他仍旧什麽也没说,就这样离开了。

……

接下来的几天,卫无珩往返于将军府丶军营和皇宫中,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让自己根本没时间思考其他事情,南梁和唐刹看在眼里,心里跟着犯嘀咕,他们家将军向来意气风发,做事张扬,怎麽现在好像精神不振,好似遇到了什麽坎坷。

卫无珩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部下每天都在编排他什麽,当他用过午膳,急匆匆地要去驻扎在郊外的军营时,却被南梁拦住了:“将军,要不您今天别去军营了。”

卫无珩手持长剑,一身黑色短袍,听着南梁的声音,他的脚步未定,反而越来越快:“为什麽?”

“因为,因为——”

就在南梁支支吾吾的时候,将军府外传来了一个大嗓门的声音:“来了来了,南梁,你说的病人在哪儿呢?”

刘功衡提着自己的药箱大大咧咧地走进将军府,正好看到了卫无珩和南梁,三人面面相觑,场面一瞬间很尴尬,卫无珩问南梁:“你找太医给谁看病?”

南梁此时恨自己不是个哑巴。他更恨刘功衡不是个哑巴,刘功衡接过话头:“当然是卫将军您了,除了您,谁有资格请太医看病啊。”

卫无珩皮笑肉不笑看向南梁:“我什麽时候说过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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