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了刺杀他夺取权力之人,亦会千方百计投下各种效果的毒药。
让人失去力气的,只是其中最不入流的。
只要把自己的皮肤切开,翻开血肉,就会大幅抵消药性。一刀不够就再来一刀,总会有让药完全失效的时候。
他向来不把这些当回事。毕竟那些使用者最终都成为了倒在他脚下的累累尸骨,而他,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让这背後的所有人感受到足够的悔恨。
对付这种情况他有着充足的经验。
但他最终什麽也没做。
放任自己在这种胸口酸涨到难受的感觉里沉溺下去。
林渊看着还不太清醒,就这麽抓着他,将目标放到了开开合合的嘴唇上。
他吻得毫无章法,但能感受出那份喜欢。在裴琮唇上又亲又咬,裴琮也只是安抚的顺着流畅的背线一下一下抚摸着。
“有这麽喜欢我吗?”裴琮享受的擡了擡下巴,有些好笑的问。
“喜欢,唔,好喜欢你。”
想到了某件事,裴琮鼻腔轻哼着问:“那是我好看,还是郁绗好看?”
林渊乱七八糟的动作停了下来。
纠结了一会,他还是一脸真诚的说:“郁绗好看。”
其实这麽比是比不出来的,裴琮他是那种变态的好看,郁绗是那种圣光普照的好看。变态在他这有恐惧加成,他平时也不敢看得太仔细。郁绗就不一样了,就算他一直盯着看他也不会生气,要是发现了他偷看他,还会冲他友善的笑。
这就是一个包容的信号,知道他不生气那他肯定就放心大胆的看了啊。
那人肯定大都是逮着好脾气的祸害嘛。
说完他肯定的点头,然後又想低头去亲裴琮,被瞬间冷脸的裴琮捏住了脸。
“你真是好样的啊,林渊。”
“在我床上说别人好看?”
裴琮立马就不觉得自己中药了,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力气。
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扯开凶残的笑:“本来看你病了想让你休息一下,看来你是不需要了。”
“来,告诉我,我和郁绗谁好看?”
林渊委屈的瘪了瘪嘴,“郁绗啊。”
他又没说谎,怎麽还问啊?
裴琮拿起刚才中途冲好的退烧药灌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後渡进林渊口中。
随着药慢慢起效,发烧的难受在慢慢的缓解,林渊得了好处,就不由追寻着裴琮的唇,对方无情拒绝。
“还想要麽?”
“那谁更好看?”
只要他不说出“正确答案”,他就会一直被这麽架在火上烤。
当他终于受不住的喊出“裴琮最好看”“我最喜欢裴琮”之後,清凉的液体才嘉奖般被源源不断的渡进嘴里。
後面林渊就彻底失去了意识,他只记得自己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每当他热得受不了,只要说上些好听话,就会有能给他降温的液体淌进身体。
意识到这点之後他就开了窍一样,各种动听的话说个不停。
听着这些话,对方也动作得更热情了。
冰冰凉凉的唇瓣也满是馨香,让他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