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澜不信她的话,宋年柏才不是她说得那样。
退一步,就算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也是那些人做了什麽宋年柏才那麽对他们。
他认识的宋年柏才不是那种主动挑事的人,肯定是他们做了不好的事惹到宋年柏,就像宋年柏那个舅舅。
“你说了这麽多,渴不渴啊?”
女人伤心的表情差点没有维持住,她说得口干舌燥,叶舟澜就这反应?
不应该劝劝她,然後安慰她,同时责怪宋年柏吗?
没听到回答,叶舟澜自顾自地说:“你不渴吗?我有点渴,我要去喝水。”
听到女人说了一些宋年柏的事,他非但没有讨厌宋年柏,还觉得宋年柏可怜。
家里都是些什麽人啊。
一个两个不是做坏事就是给宋年柏泼脏水,好像要赶走宋年柏身边的所有人,让宋年柏没人理没人爱才满意。
女人不罢休,还想劝说叶舟澜。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再待下去她就要疯了。
不就是靠着他借运吗?
他活着那麽残忍,不给他们活路,死了当然要给他们铺路。
到底是谁唤醒他的?
要不是他醒了,他们会日日夜夜被鬼折磨吗?
那些鬼都是他弄来的,就是为了报仇。
可她又没有杀他,杀了他把他封进棺材借运的是其他宋家人,她只是顺带享受了一点好气运而已。
宋年柏就是个疯子,做人的时候疯,死了更疯。
她知道,等着她的结果是死亡。
宋年柏不会轻易让他们死,只会一点一点折磨他们的精神和□□,最後绝望崩溃。
想到接下来还要忍受,她就顾不上其他,跑到叶舟澜面前跪下,拉着他的裤子乞求:
“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呢,我好疼啊,每天都疼,疼得想死!”
叶舟澜扯回自己的裤子,後退几步远离她:“这事我要问宋年柏。”
他说好了站在宋年柏这边,不能中途反水。
最後的希望落空,女人神色癫狂,跪在地上大喊大叫:“他是疯子啊,你为什麽不信?我身上的东西就是他弄的,他想让我死,不就是插足了他父母的婚姻吗?我又没和其他人一样伤害他,他为什麽不放过我!”
“我想要荣华富贵有什麽错?说不要的才虚僞,我没有对你动手,动手的都是别人……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对,我把钱还给你,都还给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出去以後什麽都不会说的,包括宋家那些事,还有关于你的……”
叶舟澜听到女人胡言乱语,明白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插足别人的婚姻还觉得没什麽,人品本身就有问题。
他不想和这个人说话,赶紧离开。
还说宋年柏是疯子,她这样才是疯子。
宋年柏太可怜了,等宋年柏回来就带宋年柏回杂货店。
这里乌烟瘴气的,一点都不好。
……
叶舟澜在别墅待了四天,没有再遇到女人,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宋年柏怎麽还不回来啊?”他趴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外面,“还在生气吗?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再不回来,他就要回家了。
就,再等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