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忘记危险,惊奇地用脸贴上去试了试。
看不出来,黑狼变成鬼皮毛还这麽柔软。
怎麽保养的,想学会了给自己的头发试试。
“你的……”
话没说完,唇上被什麽舔了一下。
他震惊地看着黑狼,黑狼不懂事地又舔了一下。
一次还能说是不懂事,两次这麽准,那就是故意。
“你丶你怎麽能随便舔别人的嘴巴,这是耍流氓。”
宋年柏表示这有什麽不能舔的?
叶舟澜脸憋得通红,说话支支吾吾:“你是不是想喝水?我给你倒。”
他想不通,黑狼为什麽像个变态一样。
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他给黑狼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说完把杯子递到黑狼嘴边,黑狼迟迟没有动。
他顿时心如死灰,难道黑狼真的是个喜欢玩弄食物的变态?
黑狼耐心有限,看叶舟澜喝了水,张嘴叼起他往床上走。
叶舟澜被叼住命运的後颈不敢动,这可是狼,稍不注意就会咬断他的脖子。
……
一晚上过去,叶舟澜宛如一条死鱼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累得睁不开眼睛。
太惨了,知道这一晚上他是怎麽过来的吗?
那只黑狼有大病,不是让他哭就是啃咬,他都快哭脱水了。
天懵懵亮的时候,黑狼消停了。
黑雾的形态退化成人形,理智也渐渐回归。
当宋年柏看到叶舟澜的惨样时,昨晚的画面映入脑海。
好像有点过分了。
对方皮肤上全是痕迹,一层覆盖一层,一看就充满了占有欲。
很漂亮。
他出神地看着,回过神来,发现指尖正不由自主地触碰那些地方。
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内心有种隐秘的满足。
想到那个男人在楼下趴着,眸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那些人用几年时间找来这麽一个玩意儿,为的就是迷惑他,让他继续改变家族的运势。
他揉了揉叶舟澜发红的眼角,拉过被子盖在叶舟澜身上。
看向叶舟澜的时候,他眸光柔和,和刚才判若两人。
楼下,男人还在苦苦挣扎。
他的腿断了只能爬行,大门就在那里,然而爬了一晚上还是没爬到。
他怕了,那东西就算失去理智他也没有控制住。
那东西睚眦必报,等太阳出现它恢复理智,那才真的死定了。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拼命地往前爬。
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眼前。
皮鞋的主人擡脚踩在他的手背上,脚尖用力。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男人卑微地乞求:“都是那些人逼我,我也不想来的,放过我,我发誓以後躲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宋年柏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对男人的痛哭流涕充耳不闻。
等扣子扣好,这才有空处理男人。
“我想想,你昨晚说了什麽?拿了一块玉,用命令的口吻让我帮你治疗……”他移开脚,语气厌恶,“然後用你肮脏的血来交换。”
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爬起来狂扇自己巴掌,一边扇还一边道歉:“我错了,我不该这麽说,我就是一条肮脏的虫子,杀了我会脏了您的手!”
宋年柏冷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我可以帮您,不管是什麽我都愿意去做,求求您,求您高擡贵手放过我。”
男人嘴里都是血,像条狗一样急切地献上自己的忠诚。
宋年柏眼中有红光闪烁,半响,声音宛如从地狱而来。
“既然你这麽想当狗,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