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的时候他就有想法,给铁柱也做一下装饰品。
虽然铁柱很老了,但外表看不出来,戴上那些帽子一定很可爱。
这下,宋年柏看铁柱更不顺眼了。
那只鹦鹉别的不行,煽风点火丶挑不离间第一名。
要不是叶舟澜和它一起生活,对它有感情,他早弄死那只脏东西了。
他捋了一把头发,心想畏手畏脚的心情真糟糕。
“去洗澡吧。”
叶舟澜点点头,拿起睡衣走进浴室。
刚进去,宋年柏也跟过来了,非常贴心地告诉他东西放在哪儿。
“热水在这里,沐浴露放在这边,洗漱用品我放在洗手台上,你直接用就行。”
说完这些,宋年柏自觉地走到门口。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头说:“忘了说,今天的衣服很适合你。”
特别是脱下外套後,露出贴身的衬衣。
他的目光落在腰部那块,然後移到圆圆的屁股,不正经地夸了三个字。
“还挺翘。”
叶舟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脸噌得一下红温了。
不知道是羞耻还是什麽,眼眶瞬间凝了一层水润的光,像是被欺负狠了,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他张了张嘴,大概想骂人又不知道骂什麽。
最後笨手笨脚地推宋年柏出去,然後狠狠关上门。
宋年柏是有那麽点恶劣的小心思,但没想到三个字就惹得人要哭。
他靠在门上,手里骤然出现一颗巧克力。
回想叶舟澜的表情,修长的手指剥开巧克力的外包装,动作缓慢而优雅,但眸中翻腾剧烈的渴望。
仿佛他现在剥的不是巧克力,而是其他。
直到将巧克力完全剥开,他张开嘴,指尖将巧克力推了进去。
牙齿啃咬,舌尖舔舐,如此反复,最後吞噬殆尽。
叶舟澜这会儿还在浴室里用冷水拍打脸颊,他的脸太红了,用冷水才能降温。
他怀疑宋年柏鬼上身,还是个不怎麽正经的鬼。
有机会还是早点解决别墅里的脏东西才行,免得又上宋年柏的身。
再来一次,他头顶都要冒烟了。
洗完澡,他在浴室磨磨蹭蹭不肯出去,主要是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他鼓起勇气开门,幸好,宋年柏不在。
走了两步,差点踩到过长的裤子。
不光是裤子,还有衣服,也大了一个号。
他甩了甩袖子,踢了踢脚,确定睡衣是宋年柏的尺码。
“宋年柏穿这麽大的衣服吗?”他卷起袖子,又弯腰卷了卷裤腿,不碍事後平躺到床上。
床上有股好闻的香味,和宋年柏身上很像。
他身上也有,这些气味无处不在,躺在这里好像被宋年柏的气息包围了一样。
聪明的人已经想到这里是宋年柏的卧室,叶舟澜不一样,他在意的是这张床的舒服度。
床上残留着宋年柏身上的阴气,阴气能滋补,叶舟澜当然会全身心感到舒畅。
回头问一问宋年柏床在哪儿买的,回头他也买一张放在家里。
同一时间,铁柱醒了。
它双眼冒火,飞去找宋年柏,一进门就骂:“有本事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每次都弄这种小动作,不觉得卑鄙吗?”
宋年柏洗完澡,正在擦拭头发。
他脸上透着几分餍足,看到铁柱进来,眸色淡淡,也不搭理。
铁柱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气得火冒三丈,跳起来继续骂:“狗东西,懂不懂什麽叫尊老爱幼?”
宋年柏脸色一沉,眼疾手快地抓住铁柱就往桌子上按,发出一声巨响。
他身上那股狠劲令人心惊,眼神也阴森可怖:“我的忍耐力有限,不想让叶舟舟伤心的话,你最好注意一下怎麽文明用词。”
铁柱在他手下挣扎,却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