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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预料到铁柱会说些挑拨离间的话,一开始就写那些话。
铁柱看到留言,红温了。
“谁挑拨了?我说的不对吗?”
叶舟澜觉得不能让铁柱这样下去,他委婉地提醒:“情蛊。”
两个字,成功掐住了铁柱的喉咙,这个玩意还没失效?
那宋年柏走了有个屁用?
相反,叶小子情蛊发作还得去找他。
它就知道宋年柏不是个好东西,没走的时候祸害别人,走了以後还要祸害。
叶舟澜一脸惆怅:“他连个地址都没留,我去哪儿找啊。”
铁柱:“问啊,用手机问。”
叶舟澜反应过来,对啊,可以用手机问。
可问了以後要去吗?他有点纠结。
真真八卦地扒在椅子上往後看,“小老板,那个男人怎麽舍得走了?”那个男人一直黏着小老板,小老板不在的时候那个脸拉得老长了。
叶舟澜:“他有事先回家了。”
“回家?”真真:“他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叶舟澜奇怪,“你怎麽知道?”难道宋年柏和真真说过话?
真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火眼金睛。”
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势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她曾经在宴会上见过不少类似的人。
叶舟澜信以为真,“你好厉害,我就看不出来。”他也想有这样的眼睛。
看到叶舟澜羡慕的眼神,真真擡起下巴:“小事啦,练练就行,很简单的。”
其实是她看多了,自然会分辨。
但这可是随随便便就能抓住鬼的叶舟澜啊,好不容易能显摆,她当然要虚荣一下。
叶舟澜哪儿还记得纠结,追着真真问怎麽练。
真真神秘兮兮地说:“你得去一些特殊的场所上练。”
叶舟澜一脸期待:“特殊的场所?去了就会吗?”
真真就是嘚瑟一下,小老板真的问了她不知道怎麽解释,委婉地表示:“那个,小老板啊,这个比较难。”
“你刚才还说很简单。”叶舟澜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真真心想小老板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好想捏捏小老板的脸。
她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毕竟她可不想在小老板心里留下一个骗子的印象。
“我说错了,确实很简单,多去几次,多练练就好了,下次,下次我带你去练。”
大不了下次有宴会的时候她带小老板一起去。
叶舟澜又高兴了,立刻加上真真的绿泡泡。
怕真真忘记,他还要和真真拉鈎。
“你别忘了。”
真真举起手保证:“一定不会忘!”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的阳光照到叶舟澜身上,渐渐有了温度。
感觉到皮肤出现灼烧感,他猛地蜷缩起身体,尽可能远离阳光。
但阳光无处不在,总有躲不开的时候。
他撑开伞,试图用这个暂时遮挡。
怎麽会这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铁柱叹了口气,不得不实话实说,它压低声音凑到叶舟澜耳边:“你一直靠着宋小子才能在阳光下行走。”
宋年柏就是他在阳光下的庇护。
叶舟澜後知後觉,原来要一直靠着才行啊。
可是宋年柏回家了。
他抱紧自己,忍受着阳光的炙烤,还在烦恼。
叶小子和宋年柏到底是什麽孽缘?
先是情蛊,後是阳光,他们之间仿佛有条断不了的线一样。
铁柱妥协了,劝道:“去吧,不然情蛊发作你受不了。”